“可,奇怪,我。”
“那有什么?你做你的,又没碍着谁。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来找哥,哥打不过总能说得过,哥的这条三寸不烂之舌,可不是作假的。”
说罢,茅博河重重地拍了下陆泊离的肩膀,转身就开始解自己的衣带。
一旁的陆泊离也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直到茅博河脱到最后一件,陆泊离的视线都没移动过。
这种仿佛锋芒在背的感觉差点让茅博河解不开亵裤的带子,一直在他感受到河水已经将他整个人包围之后,茅博河才终于没有像之前那么僵硬。
光这样一人洗一人守的感觉太过尴尬,茅博河忍不住有一搭没一搭的开始跟陆泊离讲起他和他师兄师弟年幼时的一些趣事。
每每讲到好玩的地方,茅博河都会笑出声来,连带着陆泊离的嘴角也一直没有降下来过。
这一聊就聊到天黑,茅博河被冰冷的河水冻得一阵哆嗦,最后也不管别扭不别扭了,直接就抓了件外衣就裹在了自己身上。
裤子还在陆泊离的手上,可茅博河却抓不起来。
一抬头,茅博河就看着对方早已褪去了笑意,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薄荷,你……嘴,为什么?”
“啥?”
“刚才,睡觉,亲。”
茅博河一听,脸上先是惊吓地猛的一白,紧接着就烧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了半天,脑袋卡壳的茅博河也愣是没想到一个合适的说法。
反倒是陆泊离,眼看对方答不上话,也不知道忽然想到了什么,伸手就扶住了茅博河的脑袋,一低头就在对方的额头上轻轻地印了个吻。
“祝福,交换。谢谢。”
接着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拉着茅博河的手腕,慢慢地就朝石洞方面走。
才踏入石洞,石岩莲开花后那种清雅带着点甜味的香气扑面而来,闻得茅博河一阵心慌意乱。
也不知怎么的,茅博河忽然想起之前陆囚沙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喜欢男人可是会传染的!”
会传染的!
传染的!
染的!
的!
!
去尼玛的传染!哥绝对不会栽男人手里!绝对!!!
【待续】
【八】
茅博河有点暴躁,每次只要他觉得暴躁他就想拉别人一起不痛快,而这个别人一般都指代的是陆囚沙。
偏偏茅博河要带陆泊离去的正是唐乱影和陆囚沙所在的西北方,才前进没多久,茅博河就伸手摸进了骆驼侧兜里的袋子,一掏就掏出了三根手指粗细,还刻着不同符号的信号烟花。
牵着骆驼走在前面的陆泊离回头望着茅博河奸笑的脸,眼中不免带上了一丝好奇。
“小玻璃,你想不想跟同门的兄弟交流一下感情?看到这个没有,等等只要把这个点燃了朝着天上一放,你就看好前面的天上有没有红色的烟弹。”
话音刚落,茅博河就点燃了一支烟花。随着“嘭”地一声巨响,一小朵墨绿色的烟云就在天空中散了开来,同时伴随着的,还有一股奇怪的药草味,虽然味道不重,却一直萦绕在鼻间。
一支炸完,茅博河并没有停下前进的速度,反而每隔半个时辰就再点燃一支。直到点到第六支,陆泊离才看到前面很远一块地方的天空上飘着一抹红色。
“两个时辰,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