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鸣曦不是别人,是有钱人!
白竹也不是别人,是她哥哥!
哥哥生不出孩子,当妹妹的不得替哥哥想办法啊?
再说了,兄妹俩一个屋里过日子,不比外人好?
少闹多少矛盾!
如果是燕子,白竹一向疼她,定不会拿出正妻的款来欺负她,鸣曦也不必成风箱里的老鼠!
她心里有了主意,对燕子更好了,疼她疼得不得了。
燕子以为是他们都怜惜自己没了爹,所以对自己这么好,压根没多想。
正月前几天忙着拜年,胡秋月倒是没有多生事端,一直忍到正月初六。
晚上,燕子和胡秋月躺在床上,胡秋月想试探她,关心地问道:“燕子,你来了半年了,终身大事有动静吗?”
燕子一听,一个高大的人影在心头一闪而过。
不过,她害羞,不好意思多说,撒娇地道:“还没有呢!”
“那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燕子不好意思说有,也不好得对老辈人撒谎,只道:“伯娘,我知道你疼我。别操心了,我就跟着我哥过。”
胡秋月一听这话,还以为燕子在暗示她,正中下怀,喜笑颜开地道:“跟着你哥和你哥夫过,也不错。他们现在能挣钱,会好好对你的,一家人在一起好好过日子可不比什么都强?”
燕子一听,以为胡秋月在安慰她,点头笑道:“就是。我哥夫这么能干,手指缝里漏点下来就够我吃了。”
胡秋月喜得哈哈直乐,笑道:“你这孩子,真会说话!”
她本想再多问几句,奈何燕子不想多说,故意扯起细细的鼾声假装睡着。
燕子一开始是装睡着,闭着眼睛想心思,但年轻人瞌睡多,没多大一会儿真的睡着了。
森·晚· 胡秋月一下子解决了心头大患,一想到马上能抱大胖孙子,浑身三千六百个毛孔都在往外冒喜气,倒是欢喜得半夜都睡不着。
初七吃过早饭,她喜滋滋地把张鸣曦喊进自己卧房,关上房门,共商纳妾大事。
在胡秋月看来,趁着过年肉多菜多,赶紧把喜事办了,免得耽搁生孙子。
张鸣曦这个年过的,吃了笑,笑了吃,身心舒坦,懒散下来,连嗅觉都迟钝了。
忤逆
他以为胡秋月有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坐在床边笑道:“有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
他突然发了少年狂,笑嘻嘻地道:“怎么,娘,想焕发第二春?”
他们家和李大贵家早就在一个锅里吃饭,不是一家人也成了一家人,如果娘真的想再进一步,他不可能明着支持,但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