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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2 章 无处不在(第1页)

清晨,浓郁的夜雾散去,浅白色的地平线射出万丈金芒。正在此时,一群鸟影掠过海面,飞过时的翅翼气动撩起漂亮的波纹,在他们背后,一轮海上红日冉冉升起,庞大而壮观。飞近了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是三架满载重量的机甲。萨瓦啧啧道:“你居然还有备用机甲。”白翎轻轻“嗯”了声,他有两台机甲,一台是响尾蛇,另一台是从极乐鸟手里救出来的重型机,名叫“芬达”。至于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是因为那只机载ai喜欢看饮料广告。人工智能们,各有各的癖好啊。白翎把响尾蛇设定成自动驾驶,放空了一会。他们刚刚跟海因茨蛇皮走位了一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搬走所有东西,才从公爵府逃出来。萨瓦捏得拳头邦邦响:“凭什么我回个家像做贼一样。”叮咚,终端消息。[鸡宝的塑料套]:(沉醉jpg)我正躺在少爷的床上哦,啊~少爷的信息素味好浓,羡慕床单了。[火烧塑料袋]:死变态,去死!反手进行一个拉黑的大动作。无线电通道里,白翎忽然问他:“萨瓦,我机甲里黑色的箱子装的是什么?”萨瓦回想了一下,告诉他:“应该是施洛兰上将的遗物。我爷爷和他是多年好友,他失踪之后,爷爷就把舱里的东西收集起来,放在家里保存了。”施洛兰上将是朱雀号的指挥官兼船长,同时也是帝国军队百年以来三位获得新兵奖章荣誉的天才之一。另外两位是萨瓦一世和白翎。所以白翎对这位上将总是充满强烈的敬佩之心。白翎打开盒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本硬皮本日记。他怀着崇敬的心情,小心翼翼翻开节?完整章节』()”“上将的爱好还挺丰富的。”“是啊,他是个烂好人,连我爷爷那种坏脾气的都会忍不住夸的人。可惜啊,他失踪了,就失踪在仙女座黑洞附近。那里可是战场绞肉机,真空里飘的都是尸体。”萨瓦比划着:“你知道那种场景不,爷爷给我形容过,简直太恐怖了。因为真空里没有空气,尸体不会氧化腐败,就会像海洋垃圾一样飘在那里。有的时候会被黑洞吸走,有的时候会被小行星撞碎,他们好像迷失在雪山上的人,灵魂一辈子也无法回到故乡。”白翎轻声说:“我知道。”他有不少战友都是这样去世的。而且,他一度以为自己也会那样死去,变成宇宙里一抹漂浮的灵魂。直到回了首都星,他才恍惚意识到,能脚踏土地,是一件多么令人安心的事。萨瓦听出他的惆怅,忽然话锋一转:“不过据说这些宇宙鬼魂也会出来搞怪哦,扰乱磁场,黑入舰船的ai给全船发语音什么的——”“啊啊啊别说了aster,大清早的不要讲鬼故事啊,我好害怕。”托勒密尖叫着抗议。“怕什么,仿生ai还怕电子鬼啊。”萨瓦摸摸驾驶台,安抚安抚。托勒密:“呜呜呜呜呜,电子鬼我杀不到,当然恐怖呢。”落地后,他们把机甲停在小屋后面,走皇宫秘密水道回去。两个人类一走,三只机甲开始互相唠嗑拉感情了。芬达虽然是重型机,合成的ai语音却是不符合外表的脆生生男声:“你好。”托勒密:“!!!重型机小弟弟,快打开管道让我看看你经络起伏的腹腔。”萨瓦在耳麦里听到,扶额:“托勒密,你是女孩子!不要骚扰人家。”托勒密:“放心aster,我会温柔带他们玩哒。先挂了。”火焰机甲像大姐头一样叉起腰,对响尾蛇和芬达说:“你们俩会打斗地主吗?线上走起。”芬达对起了钢铁手指,垂下头:“可是我不会。”托勒密洒脱道:“那打麻将吧,线上麻将你总会吧?拜托,你是ai诶,这种运算游戏不是最基础的吗,老掉牙的dows98都会玩这个。”芬达:“三维弹球我可以的。”另一边,响尾蛇正在认真搜索:“麻将,()一种博弈游戏(),游戏参与者通常为四人。根据搜索结果?()『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我们目前处于一种叫作‘三缺一’的状态,需要再找一个人工智能。”这时,三只机甲的中控系统里同时响起一道热情的声音:“三缺一吗?来来来,我是帝国ai界雀圣。”“……有鬼啊!!”眨眼间,托勒密已经化为小红点,冲上了天。响尾蛇冷冷问:“你是哪来的ai,怎么会在我们的系统里说话?你的主机在哪,我们侦测不到你的信号。”ai微笑:“我无处不在。”·趁着早上七点的阳光,白翎手脚麻利地贴好胶带。接下来,他们必须花10个小时等待胶布乳化,与破洞的玻璃口严丝合缝地融合。“好了,大功告成。”白翎擦着手上的胶,思来想去,又觉得这处破洞从外面看过于明显,最好找点东西遮挡一下。他索性从郁沉的工具间摸出一卷超宽的电工胶带,黄橙橙的那种,再踩住板凳,在宽阔的花房玻璃内侧贴出横七竖八的黄条。萨瓦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出来他贴的是什么图案。白翎一扬下颌,十分自信:“这是一句能震慑住敌人的箴言,我今天刚学的。”萨瓦把他丢在桌上的终端递过去,“刚才一直在响,有人找你。”白翎一手提着凳子,一手查看终端:“是团长。我得给他回个通讯,告诉他我们有船了。”“你那个团长也要跟着我们走?”萨瓦诧异。“当然,他是土著,有他在,之后办事会轻松很多。”萨瓦惯常争强好胜,立即问:“他是什么种族的?”“黑翅鸢。”白翎说着,拨通了通讯,对面秒速接通。萨瓦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黑翅鸢,那种技能全点了美貌值的鹰科?”“别这么说,人家也是捕鼠能手,嗯,抓起青蛙和螳螂也很利落的。”白翎试图为团长找回点面子。“他连伯劳那种小雀都打不过诶。”“……二位是不是忘了我在通讯频道上。”团长冷淡地说。

萨瓦义正言辞道:“我们在夸你呢。话说臭鸟,我们可以派他去执行色诱任务,比如引诱白毛红眼控的敌方高官什么的。”扬声器里,团长不客气地回答:“哼,敬谢不敏。色诱高官这种事,还是这位先生去做吧,你听起来熟练得多。”眼看两人要隔空吵起来,白翎连忙叫停。他对萨瓦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开始和团长交代登船事项。“登船地点约在海岸边,经纬度等会我会发给你。为保安全,我们最大悬浮停留时长只有三分钟,你们最好各自开着机甲上来,到时候我会打开下口舱门,放你们进来的。”团长问:“你们的船现在停在哪个港口?我得过去事先确认一下,才好带人去登船。”他既然是一团之长,自然要对手下负责,虽然对白翎十分信任,()也要确认清楚才能向下发布消息。白翎:“目前停在皇宫塔顶楼,你自己开机甲远远瞄一眼就好。”半小时后,团长驾驶机甲来到皇宫塔附近的安全区域。他打开光学望远镜,朝着顶层无限调大焦距,看清玻璃上贴的黄色胶带,顿时愣了下。一字一句拼出来,是三个单词:fucktheworld团长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力,打通讯时嘴唇都在抽抽:“你们好嚣张。”白翎从善如流道:“加入我们,你也可以这么狂。”·早上八点。诺思揉揉酸肿的眼睛,感觉屋里有人回来了,他喊了一声“萨瓦?”,答应的却是另一道音质更冷的声线:“你醒了,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走?”诺思努力睁大眼睛,看清一张骨相清冷的脸。他哇得扑上去,抱住白翎:“鸟鸟,你回来了呜呜呜,我昨天看了新闻,还以为你遭遇不测了。”白翎拍拍他的背,稍作安抚,又仔细问了一遍:“我们今晚要离开皇宫,你要不要——”“要要要,走走走!”诺思眼睛瞬间亮了,仿佛早就在等这一天,“我马上收拾行李。”萨瓦抱着手臂,松松靠在梯子旁,挑起眉打趣:“平时看你那么热衷学习o德,没想到你也这么迫不及待。”事到如今,诺思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他直言道:“我和我的海鲜班小伙伴们早就计划着要逃出去了。”白翎知道诺思是小宠区的社交大师,整天每个寝室乱窜,对每个人的底细都摸得清清楚楚,绝非池中之物。诺思带着恳求说:“那个,我知道这是不情之请,能不能把我的伙伴们也带走呢?比如濑尿虾,她父亲被迫害死了,留在皇宫里也是受尽屈辱,死路一条。”萨瓦努力回忆:“濑尿虾,是群里哪一个啊?”“就是那个[大虾一只999]。”诺思压低声音,“听说她父亲是被诬陷的,被海——”话还没说完,他忽然反应过来,飞快抬头看了萨瓦一眼,闭上了嘴。好险,差点忘了海因茨和萨瓦是旧识。“又是海因茨。”萨瓦磨着牙,脸色瞬间变黑。那只水母好像喝多了重金属污染水一样,性情越变越扭曲。以前还只是跟他耍耍小聪明,最近似乎越来越不干人事了。以前的海因茨,明明不是这样的。萨瓦控制不住瞟向桌上的陶瓷水杯。那只手工小猫头鹰杯子,是海因茨送他的15岁生日礼物。那时候他刚上高中不久,适应不了封闭式的军校生活,加上学校的饭菜不合口味,总是吃不下饭,他整个人在月余消瘦了许多。那只beta比他还小一岁,得知消息,连夜做了六道他爱吃的菜,瞒着公爵府偷跑出来。爷爷死后,雕鸮父母只管花天酒地,只要小少爷一成年,他们就准备把他嫁给同一阶层的贵族,互相换取利益。没有人关心小母鸡是不是真的吃饱了饭,只有那个卑微的beta少年,把少爷当成了生命中的天与地,恨不得把自己剁碎了,做成餐食,送进少爷的胃里以供果腹。15岁的小母鸡,在学校长满荆棘的栅栏围墙前,见到了冒着冷雨,踏着泥水而来的14岁小奴隶。小奴隶,没错,小母鸡一直是这么高声称呼他的。海因茨却甘之如饴,抬起手臂擦擦脸上的雨水,狼狈又高兴,把怀里依旧滚热的饭盒从栅栏边递过去。荆棘藤割破了海因茨的手腕,在雨水的冲刷下,一丝血红转瞬而逝。小母鸡从他冰凉的手里沉默地接过饭盒。海因茨又把单独包装的塑料袋塞过去,祈求地塞进小母鸡怀里,“请收下这个,少爷。”小母鸡摸了摸袋子,里面硬邦邦的,是个杯子。“少爷,生日快乐,少爷。”他不熟练地鞠着躬。那个年纪的海因茨,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圆滑。他是生涩的,真诚的,鞠躬不是为了阿谀奉承,只是为了单纯表达溢出来的忠爱。小母鸡一言不发地走了,在他看来,自家的佣人跑出来给自己送饭,应该是天经地义的。但当他回到寝室,打开层层叠叠满溢出来的饭盒,一股新鲜的水汽带着饭香扑面而来,小母鸡还是不争气地把眼泪撒进了米饭里。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小奴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惹哭了他嚣张跋扈的少爷。之后,军校里渐渐在流传,说那个每周两次雷打不动来送饭的廉价beta,是少爷养的小姘头。话传得很难听,但少爷从来没有否认过。直到某一天,来送饭的海因茨不幸被巡逻队的探照灯照到,全校通报少爷和一个beta半夜私会谈恋爱。海因茨因此受到了雕鸮公爵家严厉的责罚。不许吃饭,被吊起来挨打,浑身肿痛还要跪在地上用脏抹布擦地板。只要路过的管家发现一枚不该有的指纹,海因茨就要被罚再擦十遍。小奴隶终于病倒了,像一滩透明的烂泥巴一样,蜷在厨房的锅炉旁睡着。那一夜,他迎来了人生中的永恒。他的小少爷翻过军校高高的墙头,不管不顾地跑回来看他,还自以为无人知晓地偷亲了他一口。海因茨今后的余生,都在无限回味那一刻。因为其中的珍重,羞怯与不舍,都是少爷灵魂的复现,是他这个廉价beta难以企及又感激涕零的东西。此时此刻,海因茨躺在公爵府萨瓦的床上,一瞬不瞬望着一片空白的天花板。忽然,他扭曲地笑了笑。他活着,就是为了得到少爷,不择手段,不计一切代价。落满灰尘的落地窗外,天空中划过一道接一道尾迹。白色的细线在天幕下画出纵横交错的图案,那是前来给暴君凯德庆生的舰船们留下的尾烟。海因茨慢慢从床上坐起来,整理一下西装下摆,站到窗前,对着玻璃反射中的自己露出完美微笑。他们来了。诸王齐全,各就各位,棋盘边角的格子已然站满,一场好戏即将要开场了。这一次,谁能摘取桂冠,就要各凭本事了。·病房里,阳光洒满了乳白色的被褥。床前支起一排虚拟屏幕,画面紧挨的密度比股市操盘手看盘还夸张。在这样高强度的信息流冲炸下,常人早就手足无措,不知道眼睛往哪里瞟,但靠在软枕上的人却视线有序而安稳,显得游刃有余。郁沉一边指挥下属安排事宜,一边用小刀在手里削着东西。一道亮眼的光透过窗栅,恰好落在他指尖。那是一枚桃花心木的棋子。一枚,在他手心颇具雏形的een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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