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先锋营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被三藩王吃了,连根骨头都没吐出来。于洛寒恼火之际又觉得心惊肉跳。为什么他觉得仗打的窝囊?前方的战事打的不顺手,后方的供给也是意外频出。就没有一处让他顺心的。“王爷,不好了,上京出事了!”于安跌跌撞撞跑过来。于洛寒看到他的时候脸色就变了。上京不能出事,他特意把于安留下来帮助小皇帝。“出了何事?你怎么出京了?”于安气喘吁吁,缓了半天才说道:“淮南王府的二公子偷偷潜进上京,要刺杀皇上。…”看于洛寒黑了脸,赶紧又说道:“王爷放心,我们的防守严密,皇上安然无事。只是…”“只是什么?”于洛寒声音里全是冷肃。于安咬牙说道:“只是,后宫的那些人太不安分,居然趁乱搞事,把我们的防护圈冲出一个口子,谢奇趁乱混进了后宫,把太后劫持出宫。”“属下不得已才带人追出皇宫,一直到了这边。”看于洛寒的大军就在附近,于安不敢隐瞒,赶紧来报信。于洛寒眯着眼,看着于安:“你是说谢奇挟持太后来了这里?皇宫如今又是什么情况?”于安:“那晚闵太妃想要趁火打劫,不过被属下当场截住,闵太妃被属下囚禁起来,皇上那里暂时不会有事。”谢奇如今是淮南王府唯一的嫡子,淮南丢了家没了,看来是想报复他,才不会不顾一切的潜进上京去。只是他不明白,淮南是被裕王等人瓜分了,为什么他要大费周章的劫持吴佩仪?于洛寒一时间有些想不明白。更不明白的是,程芷是去与淮南王府交好去的,怎么没有去淮南,跑到裕王封地又是去做什么。这个女人太自以为是,真不知道,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她都做了些什么!“可有谢奇的行踪?”于安:“属下带人追至埙山便失去了他们的踪迹,王爷,他们会不会给王爷送消息过来。”于安觉得谢奇应该是想要拿太后威胁王爷,不然何必千里迢迢的把人带到这里。直接一刀砍了多痛快。于洛寒吩咐下去,“召集人马,即刻出兵!”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程芷还没见到人,又出了吴佩仪的事,偏偏这两人他都不能放弃。放弃程芷,不仅是他自己的事,还牵扯到于家和程家。吴佩仪更是他的软肋,是他不能失去的人。于洛寒只觉得身心疲惫,可又怪的了谁?这一切都是他自己揽在身上的责任,这时候放弃,对朝堂,对他自己都是致命的打击。他只能加快速度,以最快的速度解决一方,最好把三藩王都解决,也不枉他倾巢而出。于洛寒心里发了狠,每次出兵都是不胜不归,他采取了车轮战的人肉打法。裕王三人被打的没有招架之力。于洛寒根本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一轮轮的攻击像海浪一样,层层冲刷着他们的军队。筋疲力尽时,鸣金收兵。可对方还是不管不顾往上冲,根本不按套路来,这谁顶得住?死磕到底是要实力的,他们本就是三方人马集结而成的临时大军,被这么一搞,四分五裂,各自为政。裕王在另外两王的逼迫下,只能去把程芷带到前线,希望于洛寒看到后,能有所顾忌。程芷被他藏起来,尽管于洛寒手上有高手,也找不到人在哪。裕王府里来过几波人后,就没了动静。裕王匆匆回府后,先沐浴一番,歇了歇,去了裕王妃的院子。半夜时分一支利箭穿过窗棂,钉在床头。裕王吓得屁滚尿流的出声:“来人啊,有刺客!快来人!”门外呼啦啦闯进来一行府卫。首领来到近前,看到床头的箭矢上绑着一张纸条。拿下来,打开一看,脸色骤变。“王爷,不好了,程芷被人截走了。”裕王起身拿起纸条一看,上面写着一行字:多谢裕王照顾程芷,人已救走,明日不死不休!”裕王似的把手里的纸撕了个粉碎。“于洛寒!无耻小人!”他之所以没有即刻去关押程芷的地方,就是为了防止于洛寒派人暗中监视他。没想到…裕王恨得牙根疼。披上外衣,风风火火的去了关押程芷的地方。看在王妃眼里,就是,裕王丢下自己的妻子,风风火火的去了侧妃的院子。明知道院子里进了刺客,不派人保护她不说,还怕侧妃那个狐狸精出事!“骚狐狸,早晚本王妃弄死你!”侧妃睡的迷迷糊糊时,被裕王爷从床上提溜起来。本能的露出一个魅人的笑,“王爷,你终于想起奴家了。奴家可想死你了。”裕王爷一脸生无可恋,都什么时候了,他哪有心情。“起来!”把侧妃推到一旁,扣动床下的机关,墙面转动,露出暗道的门。快步走了进去。侧妃揉了揉被抓疼的肩膀不明所以,“大半夜的发什么疯?”裕王一路来到最里面,看到铁链锁着的程芷,长长出了一口气。原来虚惊一场,这不人好好的在这吗?还没有放心多久,忽然睁大王静:“糟了!中计了!”“呵呵呵!王爷真聪明!”一声低沉的笑声从身后传来,裕王头皮发麻,他干了件蠢事,蠢的不能再蠢了。身后站着几个黑衣蒙面男子,他手下的人都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黑衣男子出手如电,一抬手气晕了裕王。裕王向后倒去,被另一个黑衣人接住身体。手一挥,“都带走。”抱着裕王的黑衣人说道:“头儿,我们不是来抓程家大小姐的吗,裕王有什么用?”黑衣人对着说话的黑衣人,死亡凝视。“做我们这行的,还嫌钱烫手不成?裕王可是条大鱼,说不定就有用呢?”“那要是没用呢?”黑衣人闭了闭眼:“怎么会没用,她若是不要,我们就拿来换银子,价钱还不是随我们开。”黑衣男子连连点头。来到外间,看到晕倒的侧妃,他居然会抢答了。“把她也带上!”黑衣人……:()一梦尽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