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驾着马车,自由行动?
还哼着小曲,这么开心的吗?
他们把信息,再一次报告给了县令大人。
新县令眉头紧锁,什么情况,怎么和自己预估的又完全不同?
那个死胖子干嘛呢?
城里玩消失,上城外浪去了?
“可有人跟着?”他看向回来报信的人说。
“跟了,我们跟着跑了老远,后来弟兄们实在跑不动了。路上又滑的很,只远远的看他出了城就没影了!”
“等我们再追到城外去,那马车印记多了起来,就不知道他往哪个方向去了!”
“苦了你们了。你们也尽力了。”他倒是很想说,让他们在城门口等着。
可这寒冬腊月的,又是一群伤残人士,能做到这份儿上已经是不容易了。
若是再让他们在外面冻着,恐怕与自己善待手下的形象不符,于是说到:“诸位辛苦了,先回衙门里歇歇。也暖暖身子。哎,至于你们的前任老爷,能不能活着回来,那就看他们的命喽。”
他这话里话外的意思,那位八成是回不来了。
“哎。”
“完喽。好好的一个人,就让人给切了,怪可怜的。”
待所有的人出去,新县令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进了里屋,紧紧的关好了房门。
他纵身一跃!
扑倒在床铺之上,在床上好一顿撒泼,“啊!!!!!”
那胖子到底出城干嘛去了?
还有。。。。。。那胖子哪里来的马车?
难道那胖子。。。。。。真的变有钱的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啊,又开始抓狂了,那马车到底哪来的?好不甘心,自己还没混上马车呢!
他一个过了气的人,怎么可能混的比自己好?
他还没来得及狠狠的羞辱他,怎么就让他给跑了!
对!跑了!那家伙肯定是跑了!
新县令脑子里不断的有各种杂念滋生,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那人,跑了!
他强行让自己从床铺上爬了起来,整理了衣衫和胡须。
不敢让自己继续想下去。
若是再想想跑哪去了?为什么跑了?是不是有什么资本跑路了等等问题,今儿这觉又别想睡了!
“那卓有财的一条命,都没能把你从这官场里给弄出去,可我偏偏不把调任令给你。哈哈哈。这样以来,你还是无官可作!”
他从箱子的最底下,抽出那张已经被他弄的褶皱的调任令,然后放在蜡烛上,点燃了起来。
“本来,还想先和你玩玩。不想你自己逃走了。哼!算你识相!”
“不过,既然你选择逃避,这调任令放在我手里,自然也就无用了。”所以烧掉才是最好的处理方法。
这样便永远都不会暴露东西在自己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