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并没有停下来。见状,田雪先瞪了眼憋笑的万嘉与,才朝着开车的人咬牙切齿道:“姐!夫!少给我钻文字漏洞。”娄路回直接笑出声:“那没办法,谁叫你不会开车呢。”这话更气人了,田雪又拿姐夫没办法,最终直接气到将脸扭向车窗外,不再搭理人。却不想,车子行驶过一处拐弯处时,视线意外捕捉到了一张有些熟悉的脸:“姐夫!停车!”娄路回下意识踩下了刹车:“怎么了?”田雪没回话,只是依旧往后面探着脑袋,眉头拧紧,使劲想着方才那一瞬间的眼熟是从哪里来的。几吸后,她眼睛一亮,猛地指向后面不远处的巷子:“姐夫,刚才有个中年男的,他是前天跟刘向东在一起说话的那个。”听得这话,以为是漏网之鱼的娄路回立马调转车头,将车靠近四妹说的位置后,熄了火,撂下一句:“待着别动!”后,便甩上门朝着小丫头说的位置飞奔而去。“好快!”万嘉与少年心性,见到二姐夫转眼就失去了身影,眸底异彩连连。娄路回没追多久。即使对方听到了动静立马加快步伐逃离,但他到底受了伤,哪里能跑得过身经百战的军人。这不,才一会儿的功夫,就将人按在了地上。中年男人名叫钱顺,他是认识娄路回的。只是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给了刘向东一个消息,企图借他的手,帮忙将共同的敌人给弄死。却不想,对方根本就是个疯子,伸手也好的不行。还没等自己拔枪反抗,就被劈头盖脸爆揍了一顿,然后又被反捆了一天一夜。就在钱顺觉得自己会死在那里的时候,刘向东那疯子又莫名其妙将自己放了。本来他还以为是什么计谋,但他在原地趴了一会儿,就听到了外头警察的追捕声。顿时,钱顺哪里不知道刘向东出了纰漏。他一边骂骂咧咧嫌弃对方没用,一边挪动僵硬了的四肢,企图躲起来,不然就凭他这一身的伤,被抓到了同样解释不清楚。好在他运气不错,那帮子警察并没有搜到这边。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安全的,钱顺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干脆就在屋子里待了下来。等身体缓和过来能活动后,他又找了些吃的养了一个晚上。然而,钱顺怎么也没想到,这才死里逃生没多久,就又被抓了,还是落到娄路回的手中。他顿时又急又恨,不懂自己到底哪里露出了马脚。按理说,娄路回不应该认识他才对。难道是刘向东那个疯子被抓后交代了自己?想到这种可能,钱顺更是气到后槽牙咬的咯吱作响。妈的!那个废物!在心里疯狂咒骂了几句后,回过神来的钱顺面上突然又僵住了。是了,这时候不能露出马脚被娄家这个小兔崽子抓到把柄。
想到这里,钱顺立马就将眼底的怨毒给咽了下去,做出一脸无辜状,开始挣扎喊冤。但晚了!娄路回已经将他方才一瞬间暴露出来的神情全部收入了眼底。只不过他什么也没说,将人推搡着来到车旁,接过小丫头递出来的绳子给绑的严严实实的,直接丢到了车子最后一排,驱车去了派出所。刚好县委书记万涛也在。人手紧缺,作为一把手,他显然也是熬了一整夜,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见到他纳闷问:“怎么这时候过来了?”说着,还灌下一大口浓茶提神,疲惫道:“要喝茶自己动手。”娄路回:“不了,我得去市区接人,刚才又抓了个刘向东的同伙,已经送去关起来了。”“哦?是哪个?”“你不认识,不过这人应该是冲着我来的,帮忙看着些,晚点我要亲自过问一下。”听得这话,万涛的神情也严肃了几分,作为好友,对于他家的事情多少了解些,于是他一口应下:“放心吧,我会叫人盯着。”“”久别重逢,各自生喜。田雨看到11年未见,鬓间已然生了华发的父亲时,憋了一路的情绪再也没绷住,鼻头一酸,抱着人就是一顿嚎哭。情绪最是渲染人,到最后,不仅死要面子的田红星没能控制住,跟大闺女一起双双哭肿了眼睛,就连田宓几个姐妹也没能幸免,站在一旁不停抹眼泪一大家子好一顿宣泄,待所有人全都收拾好情绪后,田红星又欢喜的给几个外孙每人塞了一个提前就准备好的红包。田雨一边拿着湿毛巾压眼睛,一边摆手拒绝:“爸,钱您留着自己买些好东西。”闻言,田红星一瞪眼,硬要往几个孩子手上塞:“这是给我外孙的,又不是给你的,再说了,宓丫头家俩孩子也有,我这做外公的还能厚此薄彼不成?”见父亲一副不收就要翻脸的模样,田雨顿时哭笑不得,欲要再劝,不想肩膀就被身旁的丈夫拍了下。她回头,对上老陈温和的视线,心知他做事有分寸便也没再说什么。陈刚先与老丈人道了谢,又朝着几个孩子点头示意。陈寻作为长子,带头率先接过一个红包:“谢谢外公。”“哎!哎!不谢不谢!寻寻长的像外公,都快赶上外公高了”说着又将身旁有些腼腆的小儿子拉过来,笑着指了指两人的脸:“瞧瞧,是不是跟小舅舅一模一样?”的确很像,要不是相差三岁,谁都相信这是一对双胞胎。于是就着这个话题,大家伙儿又乐呵了好一会儿。说笑间,田雨也没耽搁,开始从带回来的行李中扒拉礼物,从吃的到穿的再到用的,塞的满满当当,整整两大包裹。“这得花了多少钱?你们年轻人花钱就是没个数,大手大脚的,将来要用钱就麻爪了。”田红星拿着闺女给自己买的衣服,在身上比划几下,又是欢喜又是肉疼。“我这也是难得回来一趟,再说了,上海那边好多东西不要票,机会难得还不贵,给您买了您就穿,又不能退了四妹跟小弟也大了,我这个做姐姐的给买几身鲜亮点的衣服咋啦?”其实也不便宜的,但就像她说的,难得回来一趟,有些钱是该花的。田红星乐呵呵的听着闺女絮叨,不忘问道:“给亲家那边买了吧?”“买了,都有呢,您闺女又不傻。”于是,田红星珍惜的将衣服放好后,抱着珍珠坐下,又将果果稀罕的揽了过来搂着,老大家的两个小的他还是头一回见。诚诚长得喜人,虎头虎脑的小胖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