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乔时知看到了背对他站着的任金。
乔时知不想走过去,脚却坚定地朝任金迈进。
听到动静,任金回身,不悦蹙眉,“真够慢的,快走吧。”
说着,任金便朝着院墙豁口走去。
乔时知如同傀儡般跟上,情急下脱口道。
“从大门走……那些工人干了一天的活臭死了,我可不想闻他们的汗味。”
任金没理,就像手里有根无形的绳子般牵着乔时知往前走。
发现自己控制不了身体却能正常说话,乔时知斟酌过后却还是放弃了向那些工人求助。
像他这样的顶级豪门少爷,如果求助工人基本只会被当成笑话而不会获得任何帮助,到时候万一激怒了这个假任金得不偿失。
走在前面的任金似乎知道了乔时知的想法,回头阴恻恻朝乔时知笑,像是在嘲笑乔时知的求助无门。
就在任金回头的瞬间,一阵风刮过,乔时知眼睁睁看着任金随风化为一股黑烟消散无踪。
“卧……槽槽槽!”比看到镜子在面前碎开还要炸裂,乔时知狠给了自己一嘴巴证明这不是梦。
啪!乔时知把自己扇得一个踉跄,顿时乐了。
他的身体又能自由活动了!乔时知劫后余生扭身就往楼里跑。
这时,电动大门开启,黑色劳斯莱斯沿着长长的柏油路开了进来。
任金停好车从车上下来,恰好看到往楼里跑的乔时知。
乔时知跑进楼里回身朝门口望去,见任金正往里走,厉声喝问。
“你是谁?”
这个二货,任金没好气地亮出手里的肉串和啤酒。
把烤串啤酒放到矮桌上,任金拽过乔时知之前坐的椅子坐下,摆手叫乔时知过来。
这回的任金肯定是真的了,乔时知屁颠屁颠又搬来把椅子坐到任金对面,俩个人一口肉串一口酒地吃喝起来。
“他们俩呢?”没看到石鸢和楚七,乔时知纳闷。
“烤好的肉串都让我拿回来了,他们得等着重新烤……”
任金说完,问乔时知。
“你说的那个任金呢,怎么没看到?”
任金问任金在哪里可真搞笑,乔时知撸着串,道。
“你一回来他就消失了。”
“哦?”任金笑道,“怎么消失的,是被做成肉串被你吃了吗?”
乔时知撸串的动作一顿,机械地抬头去看对面的任金,赫然看到任金手里的肉串变成了穿在签子上的人,看到他看过来便不停地朝他伸手呼救,求他救救他们。
“我的妈呀!”乔时知吓得丢掉自己手里的肉串,端起酒杯想喝口酒冷静下,却察觉酒杯的触感不对,低头一看,酒杯竟成了骷髅头。
“他什么时候能醒?”石鸢边喝酒撸串,边欣赏被绑在椅子上的乔时知又叫又求饶的丑态,觉得甚是下酒。
“中了迷魂香至少两个小时能醒,现在才过去半个小时,等着吧。”任金语气嫌弃。
石鸢觉得不够,“能不能时间加长些,怪好玩的。”
一旁将手机卡在支架上录像的楚七出声提醒,“别说了,都录下来了。”
“怕什么……”
石鸢满不在乎。
“谁让他蠢,躲在卫生间里还能中计,要不是任金赶回来的及时,他怕不是已经挂了,能有机会给咱们看热闹算他幸运,加点时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