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不给我打电话?,折腾我特别爽是吧?”
她声若蚊呐,空泛得像失了灵魂:“你自己?说腻了”
周屿程微颤地哼笑:“说什?么?你都信,我说跟你结婚你怎么?不老老实实跟我去民政局?拎俩行李箱走得毅然决然头也不回,投胎还是上刑场?分手也真?会挑日子,大半夜雨都没停,我他妈还担心你打不到车,你却反过来给我气受,要是我死了心再也不回来,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缩在?壳里不吱声?”@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姜洵咬牙,半阖着眼紧紧蹙眉。
目光近距离交织着,她睫毛沾着水珠,闻言分明想瞪他,但完全没有力气,眼皮一松反而成了羞恼的撩拨:“你别把我说成乌龟啊”
周屿程肆虐不停,还有闲心跟她翻旧账,嗤笑了声:“你算哪门子乌龟,乌龟趴那儿不动我还能抓,你是什?么??你就是只瓜子大的寄居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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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来了顶个小壳到处乱跑,钻进沙里挖都挖不出来,半大点儿钳子还想夹人,觉得我治不了你?”
音落之后猝不及防,她突然缩了下。
周屿程刺青周围的肌肉猛地一紧,脸色铁青难捱。
他一手用力扣住她下巴,说话?时胸腔剧烈起伏,带着喘意的低沉:“怎么?,刚说完你就开始夹?”
姜洵脸热难堪,手指作?乱地摸到他喉结,凑上去二话?不说就是一咬,像是报复。
齿痕绵软落下,他不禁抿紧唇线沉沉一喘,嗓音压抑又?威胁:“你再咬?”
姜洵以身犯险,她紧搂着他,鼻尖蹭过他下颌滑落的水珠,贴近,围着上下滚动的喉结反复吮。咬。
周屿程难捱至极却又?十分受用,刻意让渡一点主动权,纵容着她,却又?被她折腾到差点忍不住。
姜洵短暂占据上风,冒冒失失的,在?水雾朦胧的视线里寻觅他坚硬锁骨,埋头刻下一个半深不浅的微红齿印。
热焰烧灼着,周屿程手臂用力,肌肉与血管同时贲张,时不时咬她耳垂,说一堆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她推不开他,也掐不走他,一副浑哑至极的嗓子贴在?她耳边,喘得她心脏狂跳。
周屿程得逞低笑,失控时的声线最?为撩人,带着与行动同频的嚣狂怒气,里里外外汹涌地贯穿她:“改天?你自己?数数我给你拍了多少张照片,相册里几千张图,他妈的三?千张都是你,换部手机都不得安宁,就为了那点儿破图我三?番五次传数据,少一张都不行,白天?看得我心烦晚上还得靠它使劲儿,你说我要讨回多少次才够本??”
她被翻来覆去地折磨,反应都迟了几拍,慢吞吞撩起沾水的眼皮,茫然看着他漆黑眼眸,艰涩反驳:“你也可以不看我啊”
周屿程轻浮地笑了声,对她耳语:“阈值高,不看你弄不出来。”
她双耳倏地烫软,立刻掐紧了手指,额头埋进他肩窝,失控的呼吸节奏里一直有热度倾洒,火焰一样烘着他,让他失智。
水流淋漓而下,像高烧不退,温度怎么?都浇不灭。
周屿程锢着她狷狂放纵,一点也不饶过,她越是支离破碎他越来劲,一身软骨快要被他欺负散架,又?由他稳稳托住,她昏然失神,在?他强硬的掌控下痉挛化水。
雾气浓重,姜洵不停地颤,一时间眼眶酸涩,难以自控,在?他灼烫视线里拧着眉滑落眼泪。
周屿程最?了解她,一身软骨经不起折腾,临界值一到就会呜呜咽咽地哭,上下颤动的睫毛落下淡影,映在?通红的眼眶周围,眸底泛起晶莹柔软的酸楚。
想不通这双秋水瞳怎么?就这么?能勾人,本?该是我见犹怜的模样,但时机不对,这一刻的哭泣反而泯灭他最?后一点理智,撩起漫山遍野的火
凌晨回到曾经一起住的地方,落地窗外璀璨夜景,隐约看见京大交错耸立的教学楼。
窗玻璃上迎着两重掌印,在?月光里缓缓消弭。
不觉间月隐星落。
初春暖光柔柔洒进来,充盈着被子的每一条软褶。
大中午,周屿程被一个电话?吵醒。
他拧眉睁眼,把手机调成静音看了眼来电显示,烦闷接通。
“说话?。”
周柏承颐指气使惯了,听见他沙哑不耐烦的声音,明显也来了点火气:“你闲够没?早点儿过来处理你的东西,我懒得管。”
姜洵还没醒,不自觉翻身低哼了一声,像梦呓。
周屿程怀里没了温度,他往边上看一眼,一个翻身把不安分的人重新揽到怀里,宽阔胸膛贴在?她后背,手指绕着她一缕头发轻轻玩弄。
周柏承在?电话?里催:“你人呢?”
周屿程满不在?乎换一边耳朵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