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没办法自己解惑,所以就脑袋一热找到了白忘冬这里。
“那到底是什么?”
花业皱着眉头问道。
药柜里面的东西看起来有些太过于瘆人。
“你听说过药人吗?”
药人?
“苗疆蛊术?”
听到这两个字,花业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苗疆秘法。
可白忘冬却摇了摇头:“与蛊术无关,只是一种用药物封闭起生灵五感,然后再持续调配其他药物,加以调教和炮制,最终令其变成唯命是从的傀儡。”
白忘冬用最简单的描述将药人的炼制方法给说了个明白。
“紫千卉柜子里的那两个人,就是已经调教好的药人。”
这说法,听着就有些让人觉得膈应。
但……
“你如何得知紫千卉那里有药人存在?”
花业连忙问道。
“当然是因为……”
白忘冬话语微微一顿,随即就扭过头来看向他。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提醒你一下算是我大发好心,别得寸进尺。”
“……”
花业皱眉,他看着白忘冬,心中的疑惑越来越盛。
“那你为何要告诉我?”
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他可不相信纯粹的好心。
白忘冬没有理他,只是跳下了椅子,查看了一下已经可以出锅的鱼汤,拿起一旁的勺子,给自己盛了一碗。
被无视,花业也不恼,他就这么走到了厨房门前,看着用勺子轻轻尝着热乎乎鱼汤的白忘冬,自顾自地说道:“紫千卉也想要带走少宗主,她不可能是得了宗主的命令,那就是私自前来。”
“她所为所求就是少宗主。”
白忘冬没有回话,只是自己一个人默默喝着汤,在报着这一下午在岸边无功而返之仇。
“她想要做什么呢?”
“又或者说,她们想要做什么呢?”
花业绞尽脑汁地想着其中的关窍。
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想法的雏形,只是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