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凌风失宠?越凌风不争不抢?越凌风高洁性子?最后温妤剃掉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问道:“你是说,越凌风受欺负了,但没有告诉本公主?”太医点点头:“怕是不只是欺负这么简单。”流春闻言第一个怒了:“竟然有人敢欺负越大人?他们怎么不去欺负陆将军,江大人,丞相大人?实在可恶!若是欺负翠心奴婢也不会如此生气!”太医:……他嘴角抽抽,不敢说话。流春口中的几位大人随便伸一根手指头就能摁死他。温妤却有些疑惑地看着太医:“你从哪得来的结论?”毕竟越凌风虽温润如玉,但心里却有一根坚韧的青竹,有自己的主张和风骨。而竹芯中沁着一层淡远悠长的茶香,定不会被欺负成这样,还自己受着,早就会借机来求宠了。太医道:“公主,您来瞧。”他说着引着温妤走到床前,然后掀开了越凌风的衣襟,露出了上身的红痕。温妤:……啊……这……“你说的有人欺负他,是因为这些?”“公主,这还不能证明吗?”温妤摸摸鼻子,也没有推卸责任,直接道:“这些痕迹是本公主弄的,闺房之乐罢了。”太医:……五雷轰顶,莫过于此。太医脸色一整个尬住了,青青白白红红,精彩纷呈。他看了一眼越凌风,又看了一眼温妤,嘴唇蠕动了好一会,吐出一句:“公主与越大人感情甚笃。”然后摸着胡须尬笑两声,不说话了。房中安静了下来。流春捂住嘴,笑的肚子疼。就说怎么可能有人敢欺负公主的男人?而且真正了解越大人的也知道,他绝不是个会受欺负的人。温妤将越凌风的衣襟合上,毫不客气地笑出声。太医:……温妤摸了摸越凌风发烫的脸颊,“他的风寒和这伤痕有关吗?”太医擦了擦额头的汗:“回公主,主要还是受了凉。”温妤点头:“是本公主的问题,不该让他在冰天雪地里陪我玩游戏。”太医:……他待不住了,“那个,微臣去给越大人煎药。”太医离开后,温妤直接一个爆笑。不过越凌风身上的红痕确实很容易让人误会。没想到昨日的痕迹今日还未消退。此时印在病弱的越凌风身上,像是易碎的瓷娃娃身上多了许多红色裂缝一般,仿佛被玩坏了。温妤擒住他的下巴:“还说不冷,信了你的鬼话。”这时,越凌风竟颤悠悠地微睁开双眸,但神志并未清醒,还烧的糊涂:“小姐……”“嗯,我在,难受不?”“难受……”他欲抬起手,却一点劲都使不上。“小姐离我远些……”温妤闻言不由想起之前,越凌风发烧也让她离远些,小心被他传染。她还很自信绝对不会,结果隔天就被放倒了,啪啪打脸。“别说话了,好好休息。”“小姐……”越凌风支撑不住,又阖上了眼睛。流春递来毛巾,温妤接过敷在了他的额头上:“本来今晚打算召寝你的。”越凌风手指动了动:“好……”等太医熬好药,喂着喝下后,越凌风的烧总算退下了,脸色也从潮红变回了正常肤色。而盛京府尹忙完盛京府的事务,立马赶了过来。他是真害怕。当时发现越凌风晕在桌案上,嘴里还喊着“小姐小姐”,他吓得差点比越凌风先走一步。我的老天爷,他怎么从来不知道越大人心里还记挂着一位小姐!他现在已经是长公主的人了,心里有别的女子,那不是找死吗?怪不得越大人总是一副不争不抢,人淡如菊的模样,原来,他不是不争宠,是不想争宠。越大人根本就不爱长公主。他心有所属!“我的越大人呐,你可得安安份份伺候好长公主,也千万别再喊什么小姐了,不然被长公主听见可就完了。”“你和那位小姐就算曾经爱过,那也是有缘无份,就别再想了,过去了便让他过去了,可能你的小姐也已经不爱你了,你何必执着呢?”越凌风无知无觉地皱紧眉头:“滚……”盛京府尹重重地叹了口气。说起这位小姐,平日里温和的越大人都会说滚了。也是因此,他事务一了,立马赶了过来,生怕越凌风喊漏了嘴,被温妤听到。这样他背靠大腿的好日子就到头了。但见温妤面色如常,他担心的事应当并未发生,于是松了口气。“微臣盛京府尹拜见长公主。”“起来吧,你怎么来了?”盛京府尹道:“微臣关心越大人,便赶来探望。”“还算你机灵,通知的及时。”盛京府尹连忙笑道:“多谢公主夸奖。”他缓了缓紧张的心情,硬着头皮道:“长公主,您是不知道,越大人晕着的时候一直在唤您,对您当真是情真意切,微臣听着便觉得感动。”这时,床帏边又传来越凌风断断续续的声音:“小姐……小姐……”盛京府尹:……天塌了。他颤巍巍地抬头,生怕在温妤脸上发现震怒的神态。可以说,长公主若是生气了,那是比圣上发怒还要可怕的存在。他来不及多想,立马拜道:“长公主息怒,越大人与那位女子虽有前缘,但早已断了干净,未有任何私情与僭越,还请长公主明鉴。”温妤:?刚端起的茶杯缓缓放下。“哦?”退了烧,浑身无力,但神志逐渐恢复的越凌风:……李威荃!他在公主面前胡说八道什么东西?!:()男人太多也烦恼,不知该宠哪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