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急促的呼吸,让熏香的效力再上一个台阶,司云弈的意识不可避免的,一点点滑向黑暗。
楚君烈仍旧亲-吻着眼前人。
药片早就被吞咽下去,只要想到下半生再也看不到他的日子,楚君烈不可能给他任何一点机会。
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司云弈不知道自己昏了多长时间,等再睁眼时,天色已经大亮。
熏香的副作用还在持续,腿脚发软,头晕目眩,司云弈支撑着起身,发觉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经换成了睡衣,看周边环境,是之前司云弈睡-过一晚,支付利息的地方。
床-上旁边的位置还有余温,证明另一人刚离开不久。
楚君烈穿着睡袍,在会客室随意拿过瓶纯净水,莫系舟眼睁睁看着他喝着水,面无表情的避过自己的质问。
“楚总,你明明已经放手了,你为什么还盯着吴顾不放?”莫系舟直直盯着楚君烈,努力压着心中的愤懑。
今早没有联系到吴顾,莫系舟就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再听楚总两处公司都没去,更加肯定了自己猜测。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的事,但我清楚,你已经把他调到办公室,防身术教授的任务,也给了其他教练。”莫系舟忍不住的控诉,“吴顾他已经做好了计划,他要去过不一样的生活,你为什么不能放过他,让他去过他想要的日子?”
楚君烈看了莫系舟几眼,安静片刻后,拿着水毫不遮掩的开口。
“我有后悔的权利。”
“你说我不要脸,你要了吗?”莫系舟咬牙开口,“你不仅吃窝边草,你现在还吃回头草,吴顾明明和我说好离开,你现在却来横插一脚!”
“呵。”楚君烈看着莫系舟,冷笑一声。
“我吃多少遍,也是同一丛草。倒是你,觊觎我的人,我是不是该把你的嘴缝住,腿打断?”
莫系舟有些不敢对上楚君烈的目光,心底清楚,虽然自己是楚老爷子资助出的人,但楚君烈一旦坚决要做什么决定,就连楚老爷子也没法改变。
“我是不是觉得,看在老爷子的面子上,我不会动你?”楚君烈拿着水瓶一头,用瓶身一下一下敲莫系舟脸颊。
“谁给你的胆子,和我的人离开,现在还找上门来质问我?”
瓶里的水还没有喝完,伴着晃动的水声,莫系舟被扇砸的侧脸,却一个字都不敢反驳。
“从今往后,这里对于你来说,就是禁区。”楚君烈拧开水瓶,将里面剩下的水,浇到莫系舟头顶。
“这次是水,下次劈到你脑袋的,会是我的长刀。”
莫系舟被浇了一头一脸,紧紧咬着牙,不知道自己以前,为什么会崇拜这样一个人!
“滚。”楚君烈声音冰冷,莫系舟扭头,快步走出房间,紧紧咬着下唇,眼中满是屈辱。
卧室房门打开时,司云弈刚将床单扯成布条,还没来得及将布条打结。
房门从外紧闭,这间房里唯一的出路,只有窗户。
“云弈。”楚君烈看着地上的布条,扬唇笑了笑。
十分钟后,司云弈默然躺在床-上,手腕脚腕被自己撕出来的布条绑着。
“别走了好不好?”楚君烈躺在司云弈身边,侧着身体,手指缓缓抚过眼前人的脸。
“他们都说,先爱上的人是输家,我这一生,凡事都争强好胜,可在你这,我情愿当输家。”
“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