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方在吸住舌尖的时候,稍稍一用力,差点就要把她的魂魄给吸走了。
床事方面,除了刚刚开始那几次的探索后,后面的每一次秋梦期的表现都越来越出色,以至于拥有强大自制力的苏韵甚至会在一些不合时宜的场合脑中也会分神掠过点点滴滴的片段。
加上这一年来,秋梦期先是年前就随着影七进京营救李泰为禾家翻案,等三月份回来后又忙着攻打荆州,后来在荆州担任刺史,自己好不容易赶到荆州,还没温存她就去京都救周若云母女,满打满算,她们今年在一起最多也不过一个月,过x生活的次数当真是两个巴掌都能数得过来。
比起别人的夜夜笙歌,她们寡淡得可怜。
寡淡到就连苏韵这样清冷自持的女人只要见自家王夫一眼的时候也忍不住心猿意马。
这会儿被秋梦期这么一□□唇舌整个身子直接就软了。
“去隔间……”她克制着抵着秋梦期的额头,媚眼如丝。
秋梦期浑身如火,听到她这话双耳更是变得赤红,站起身一把将她抱起,朝勤政殿后面走去。
天很冷,殿内没有地龙,只有一盆炭火,秋梦期没舍得将她衣服都扯光。
好在她血气旺盛,加上一激动,整个人都是烫呼呼的,手心就像是一团火,伸进衣裳里包住苏韵的时候没让她感到不适,倒是身子颤抖得厉害。
多日没有过了,突然一刺激,整座大坝直接像是坍塌一般,洪水四溢。
不管是秋梦期还是苏韵,皆是如此。
一年来的打仗奔波让她手心长出细细的茧子,划过肌肤和顶峰,让苏韵忍不住浑身发颤。
一切水到
()渠成,或许因为在这样严肃的办公场所,秋梦期被刺激出别样的心思,又忍不住弄出别的花样来。
感觉到她意图的时候,苏韵扯着她的衣领子颤声道:“期期,不要……”
晚上洗了澡可以,大白天,她真的不行——
可秋梦期的唇就已经贴上来了。
苏韵整个人顿时如同灵魂被抽掉一般,脑中白光乍现,就推也推不开了,也舍不得推开了。
勤政殿几道门,层层叠叠,两位女官在倒数第二层,隐隐约约听到什么东西,两人相对一笑,脸上尽是暧昧。
胡闹了半个多时辰,云销雨霁,苏韵整个人瘫在秋梦期怀里,闭着眼睛,一脸餍足。
秋梦期将烘暖的手巾一点一点地帮她清理干净,这才躺上小榻搂住她。
“你不用吗?”苏韵问道。
秋梦期脸一红,“我没有你流的那么多。”
苏韵偏过头,作势要咬她。
秋梦期轻笑着将她揽进怀里。
“困不困,我抱着你睡会儿。”
苏韵缩在她怀里,浑身慵懒:“你若不来,榻上冷冰冰的,我才不要睡,你在了暖呼呼的,我可以眯一会儿。”
“人家当皇帝都要有个人帮忙暖床,武则天也有上官婉儿,你不找个宫女帮你暖暖?”
“不要,床上只能有我们俩人的味道。”
“那下次要睡觉之前,让人用汤婆子把被窝给烤暖了你再睡进来。”
“你不是在吗,你陪我,就不用汤婆子了。”
“我总有不在的时候呢。”
“所以你还是打算初三要走吗?”苏韵原本翘起的唇角慢慢放了下来。
“哪有,我昨晚不是说了嘛,不走了。”
“你昨晚上是赌气,你见我要生气了,就不愿跟我争了,看你样子你还是想去,你若真想去,我便不拦你。”话虽这么说,原本面向着她,这会儿就有些不高兴地转过身,用后背对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