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话呢!”
言荡扫了眼惨白的医院环境,鼻子一吸就全是消毒水的味道。
“我。。。。。。在家。”他不想让她担心,便逗她:“是不是想我了,是不是想来和我一起睡?”
明予喝骂:“我想你祖宗。”
言荡揉着太阳穴,闭着眼睛,声音轻轻的,有种哄孩子的感觉:“宝贝儿好像多说了三个字。”
“多说你祖宗。”
言荡笑了:“我的予予真聪明,就是多说了你祖宗这三个字。”
“。。。。。。”
“看来你还是想和我同床共枕,要不我去接你?”
“别别别千万别。”
她真担心言荡这个不按套路出牌的疯子杀过来。
“不想我过来,就乖乖上楼睡觉,已经快两点了。”
明予翻了个白眼,没好气:“你还知道快两点了,那你打什么电话,现在又来装好人。”
“对不起。”
明予眉心蹙得很深:“你到底喝没喝酒?”
“没喝,但我醉了。”
“言荡,消遣我好玩儿吗?”
明予嗓音高了两个度,正要挂断电话,言荡又出声:“明予,晚安。”
通话结束。
明予将杯中水一饮而尽上了楼,重新躺回沙发,只觉困意立马袭来,好像突然安稳下来般,很快进入梦乡。
那时,言荡紧握着显示通话记录的手机,手无力地垂下。
烟和酒,男人最好的消遣品。
他都不记得他那天晚上到底抽了多少烟,只是第二天浑身哪哪都不得劲。
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他必须赶在顾京檀有所行动之前,再次设局,让顾冰清肚子里的孩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