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予轻笑:“跟什么过不去都不会跟钱过不去。”
言荡痴痴一笑,掐住她的脖子,微微往后抬起,强势与她接吻。
而后他低下头去亲吻她的后脖颈和后背,一路往下,像是虔诚的信徒对待自己最崇高的信仰。
明予闭上眼,感受着言荡将她往落地窗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
不少人都被今晚环球大厦的蓝色烟花吵醒。
白加道三十五号的祁霁就是其中一位。
何渊送威士忌进来,看到祁霁在落地窗前看着远处环球大厦的蓝色烟花:“少爷,要不要我去调查处理一下?”
“不用。”
何渊抱怨道:“也不知道是谁大晚上扰的人不得安宁?”
祁霁轻笑,笑意却不达眼底:“还能是谁,除了那位嚣张狂妄的言公子,谁还能有如此本事。港城权贵云集,只有他不怕得罪人。当真是为博美人一笑,不计成本也不记后果,今夜睡不着的岂止我一人。”
何渊不满:“他如此做,未免也太不尊重人了。”
祁霁却不以为意:“京城言家的公子,就是有不尊重人的底气。所以,会投胎很重要。”
何渊说:“也未必见得。同样都是言家公子,言大少就只能关在秦城监狱。”
“所以,不仅要父族煊赫,母族也必须与之持平。只要这样,才是上等尊贵人出身。”
祁霁手背青筋暴起。
何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连忙低头找补:“自古英雄不论出身,何况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祁霁喝了口威士忌,只说了一句:“下去领罚吧。”
何渊认命似的闭上眼:“是。”
祁霁摇晃着手中的酒杯,薄窗俨然结起一层薄薄的霜雾,他透过磨砂的玻璃望着太平山顶的方向,那眼神似乎能够穿透过层层遮挡,看到太平山顶此时正在落地窗前缠绵的俩人。
这一夜,注定好多人睡不着。
翌日,累极了的明予和言荡睡到日上三竿,极有眼色的程渡吩咐人别去吵。
言荡搂着明予打趣她:“昨晚是不是很爽?”
明予想起昨晚俩人的疯狂,不禁脸颊发烫。
“想不想再回味一下?总觉得药效还在。”
正当言荡准备回味的时候,俩人的电话竟然同时响了起来。
俩人都去拿手机,看到来电人,皆愣,随后不约而同地说:“我去接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