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驹很清楚人家的力量。
他把手抽出来,在枪械上一抹就把套筒拆了下来。
光头咬牙切齿地挣扎,无奈身边站着两名大汉,任何反抗都是无用功。
彭文山手上不停地用力,很轻松得就把手雷夺下来。
砰。
确认安全后,他抬脚把疑犯踹倒在地,“损人不利己,傻仔来的。”
“就是。”
陈家驹目送警员带人离开,“好死不如赖活着,怎么能轻生呢?”
彭文山摇头。
“我的意思是,那个家伙找人拼命都抓错了人,太笨了,如果他挟持的是周安利,我才懒得管呢。”
“家驹。”
“人家破产啦,还挪用了公款,反正活不下去,不如拉个垫背的。”
陈家驹张着嘴愣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烟仔文说的话似乎挺有道理,但总感觉哪里不对。
他挠了挠头。
“想什么呢?”
彭文山拍拍他的肩膀,“一起去吃饭,常满也在,把你老婆叫上。”
“好。”
陈家驹把刚才话抛到脑后,爽快地答应了。
光头手里的武器全是真家伙,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搞来的,这些事需要西区警署的人跟进。
不过让手下的人去办就好。
陈家驹问清楚餐厅的地址后给阿美打去电话,两辆车一前一后离开现场。
阿美来的很快。
她和常满经常见面,小姐妹关系很好。
两人一边分享美食一边嬉嬉笑笑地窃窃私语,还时不时轻咳一声,提醒陈家驹少喝酒。
陈家驹只当没听见。
笑话,这可不是在家里,他难得跟好兄弟喝顿酒高兴一下,还能看女人的脸色不成?
“阿美,你是不是喉咙不舒服,怎么老是咳嗽?”
陈家驹不耐烦了,老是咳呀咳的打扰喝酒的兴致,惹人埋怨。
餐桌上一静。
彭文山挑了挑眉,有些意外地打量着酒意上脸的勇探,果然够勇,也不怕人家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