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志心摆摆手,“小计谋而已,也就能给夏景行添点堵,甚至连添堵都算不上。想要真正撼动他的根基,还需从长计议。”
说到这,木志心整个人开始显得有些意兴阑珊,神色也不复刚刚那么喜悦了。
因为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他已清楚的认识到了当下夏景行手中掌握的滔天权势,在大陆商界,对方几乎是横着走的存在,新添了一群敌人又怎么样,敢去绑架夏景行儿子吗?
真有这魄力,又不会通过参与企鹅股票定增来偷偷的向他们靠拢了。这其实就是一种软弱无能的表现,想要报复夏景行,又害怕过度吸引来自对方的火力。
当然了,大哥也别笑二哥,自己要是有足够的能耐和胆量的话,又不会只是安排人送一把玩具手枪给夏景行儿子了。
就因为这事,他心里都十分地感到不安,早早的从美国溜到加拿大来了,谁知道事情会不会被夏景行查个水落石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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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夏景行知道送礼一事是出自他的手笔,很难说会不会安排一个非裔枪手把他在街边biubiu了。
以夏景行在美国的能量和人脉,做掉他一个逃犯还是没多大问题的,只看愿意付出多大的代价。
他这也算是冒着生命危险在完成复仇大业了。
说实话,事后他偷偷懊悔过,毕竟女儿女婿还在美国工作和生活,尤其是他的那个有着金融才女之称的女儿木青,其工作的地点就在距离华尔街40号不远的韦斯特街200号。
如果夏景行发起疯来,也对他的家人出手,那后果不堪设想。
看着意志似乎有些消沉的木志心,黎译凯笑着安慰道:“别灰心,咱们的计谋还是卓有成效的。
虽然不知道夏景行究竟气成什么样了,但从他马上上线一款Apo针对兴化系就能看出,他也是人,也有他的弱点。
我们一次不成功,就再试第二次,总有一天会让他尝到失败和痛彻心扉的滋味。”
最后一句,黎译凯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对于夏景行的恨意,他并不比木志心少半分。
作为一名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二代,他还从来没在谁手下吃过这么大的亏,被夏景行几次三番的玩弄也就算了,还要忍受父亲失望和大哥奚落的目光,这让一向自视甚高的他如何忍受得了。
在他看来,一时输赢不重要,目前他手里仍然握着企鹅、栎视、菲斯克等一大堆筹码,远没到输光了下牌桌的地步,跟夏景行之间的商战游戏,还有的玩。
黎译凯喝了口咖啡,然后把玩起手中的杯子,“我听说夏景行在美国得罪人了?有人正在找他的麻烦。”
“得罪谁了?”木志心愣了一下,反问道。
黎译凯幸灾乐祸道:“IRS和一大票金融巨头啊,那帮人现在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噢,伱说这两起诉讼案啊,我听说了,但有一段时间没去美国了,具体内情不太清楚。
温哥华这边的信息比较闭塞,而且还有一帮人三天两头的来找我麻烦,没太多精力去顾及其他事情。”
黎译凯暼了木志心一眼,哪能不明白对方的暗示,微微一笑道:“放心吧,你是我黎译凯的朋友,哪个不开眼的敢找你麻烦,就是跟我黎家过不去。
一会儿我打个电话,有人会帮你驱赶苍蝇的。”
听到这,木志心心头顿时一松,他等的就是这句承诺。
没办法,人离乡贱,加拿大这地方也不是什么世外桃源。
虽说山好水好,空气也香甜,但就是小鬼太多太难缠了,三天两头都有政客、政治团体找上门来化缘。
起初他还认为是加拿大人在刻意针对自己,后来弄明白了,发现人家真的是平等社会,做到了一视同仁,不仅找他们黄种人乐捐,东欧跑来避难的政客、寡头照样敲诈不误。
这也是加拿大这边的传统老艺能了,为什么允许你们这群丧家之犬逃难呢?还不就是看中了你们口袋里的钱,挤一挤油水是必须要走的流程,也算是为增长加拿大GDP,共建高福利的民主社会做出一份贡献了。
他跑路之前,的确在海外账户里存了不少的钱,但近两年来一直没什么进项,加上到处都需要拿钱打点,眼看着小金库不断的缩水,他心里还是有些焦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