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棠狐疑的扫过几个人均一米八五的彪壮大汉。
“少……少爷不让……”
赪解释的很不利索。
“为什么不让?”
晏时棠并未细想,“他说不让开,你们就真的不开了?他在里面摔破了头,万一要是失血过多,可是会危及生命的!”
话到后头,她严肃的语气中逐渐掺杂了怒意。
“我们这就去破门。”
晏时棠肃冷的神情,让赪不敢再有耽搁,当即带着手下就去破门。
晏时棠略思量了下后询问荣婶:“备用钥匙呢?”
万一真的撞不开,还是得钥匙开门。
“在我那收着呢,我一时着急都给忘了!”
荣婶说着就要去拿,浴室门却在此刻被强行破开。
“砰!”
“滚!”
下一秒,江淮序的怒斥声从里面传来。
赪为首的几人刚进去就被轰了出来,随即向她求助。
“少夫人,要不还是您来吧?”
“伤的要紧吗?”
晏时棠第一时间询问伤情。
赪面露难色的回答:“少爷没让我们近身。”
晏时棠扶了扶眼镜,困惑道:“都是男的,有什么不能近身的?”
他有的,他们几个也有,有啥好避嫌的?!
她扫了眼其余几人后,再狐疑的看向赪,“他们几个不行,你也不行?”
江淮序对他这个贴身保镖,向来很是宽容。
与其说是主仆,倒更像是兄弟。
连他都不让近身,还有谁能近身?
荣婶在旁解释起来,“少爷也不是以前的小男孩了,都是大人了,难免会觉得不好意思。”
说着说着,她脸上的担忧之色尽显:“少夫人,要不您去看看?这磕坏脑袋,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您跟他起码是夫妻,好过他们这些做下人的。”
赪都不合适去,她倒成了合适的那个?
晏时棠第一次真正体会到啥叫无语到想报警……
荣婶见她不为所动,小声提醒她:“少夫人,明天有家宴,老爷子要是知道了……”
提到老爷子,晏时棠也只能无奈缴械投降。
江老年事已高,江家又只有江淮序这一根独苗。
他要真有点好歹,老爷子一受刺激,难保不会有意外。
毕竟自己还指望江老爷子帮忙找到小时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