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看不透,那就听吩咐照做便是。
李易也不客气,坐下便耐心等了起来,同时指着羊倌道:“把其他的人都变回来,你赎罪的时候到了。”
“道长,这,这。”羊倌此刻冷汗直冒,这要是把人变了回来,罪名坐实,自己还不得被扒了皮。
但若是不照做的话,下一刻只怕就有一道雷电劈下,将自己给劈死。
左右都似乎是个死。
李易看了看旁边的衙役:“你们可愿意听我吩咐?”
“道长尽管开口,小人能做到的绝不推辞。”旁边的衙役急忙道。
“去把那羊倌的腿打断,然后解下他腰间的水囊,把里面的水分别喂给所有的羊。”李易说道。
衙役闻言眼睛一转,立刻领了令,拎着粗壮的棍棒就走了过去,下手当真是狠辣,两下的功夫就把那羊倌的腿给敲折了,痛的那羊倌嘶哑咧嘴的大叫,但衙役可不惯着,将其摁在地上制伏,夺下其腰间的水囊就走。
然后将水囊里的水倒出,依次喂给了那群羊。
只是片刻的功夫,这些羊在衙役的面前就化作了一位位女子。
这些女子都颇有姿色,年长的近三十,年轻的才十岁出头,她们变回来之后神情惶恐,但是见到自己身处于衙门口时却又心安了不少,可转而想到自己的遭遇和处境,却又忍不住哭泣起来。
“好一恶人,竟用邪法害人。”眼下这些衙役方才明白是怎么回事,顿时大怒,
有两衙役甚至忍不住拿起手中的棍棒对着那羊倌又捅了两下。
看似不重,但是落在身上,却是骨断肉散,那羊倌痛的连连哀嚎。“他死了,你们整个衙门的人都跟着一起陪葬。”李易却又平静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旁人听的有些云里雾里,不明白为什么这道人要护住这个羊倌的性命。
但是明眼的人却是听出了话外之音。
这是怕有人想借此机会,杀人灭口,把那羊倌一棒子敲死了,来一个死无对证,让这事情查不下去,牵扯不到其他的人,若是如此的话,这件案子必定是牵扯到了官府的人。
“道长,小人就是气不过给他点教训,绝没伤其性命的想法。”有一衙役急忙放下棍棒,恭恭敬敬的说道。
李易瞥了一眼:“没有最好,贫道只是随口一说,以防万一罢了,你们心中没有鬼,无需在意。”
那衙役此刻却是不知道为何,心惊肉跳,冷汗直冒,莫名的生出了一股恐惧,仿佛眼前的这位道人根本就不是人,倒像是一尊神人下凡,虽不显示不漏水,但偶然间依旧能够感受到那雷霆之威。
此刻。
那捕头周进却是匆匆忙忙的去往了衙门的内一处书房,求见了信州城的知府。
知府名叫陈年,是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此刻正与几位同僚埋头公干。
“捕虎令还是要签下去,那头山君成了气候,上次城隍前去抓拿,非但没成,反而损兵折将,这可不行,若是哪天那条大虫进了信州地界,本官只怕都不敢出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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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秋税马上要开始征收了,这次朝廷减免了三成的田赋,赋税慢一些计算,先足额收取秋税,填补府库亏空,明年再酌情减免一成,不可操之过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