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将小幺惹得一阵战栗。
他紧紧张张的开口,哽咽着问:“什……什么钱?”
问话间,罗刹的獠牙已经略过了他的虎耳。
自己解了领带,强迫小幺背过身,将他双手一点点绑好。
而后,巧妙的抱起小老虎,利用办公桌撑开蓬蓬的裙摆,笑言。
“宝贝,我做了你一天的榜一,总得……给点甜头吧?”
“呜……你……你骗我……”
“没骗你啊。”罗刹伸手撩过幺儿的锁骨,轻吻他的唇,危险吐息:“你看,现在不就有两只灵宠,带着链子和女装,在系统局办公室……偷情吗?”
“嗷呜……嗷嗷呜呜呜……”
臭猫咪,就他最好骗了qaq
……
……
今天的天气很好,气氛也好像格外宁静。
所以,司矜并不知道自家系统正在遭受“酷刑”。
他独自一人,在曾经的小木屋坐了半晌,才终于垂手,在身后柱子上,刻下了一行字——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
其实仔细想想,自己遭遇的挫折,又何止百年。
他虽然不愿陷入那段回忆,但的确需要留下一行字,为自己提个醒。
但很不巧,刚刻完字,严钰平就带着一群弟兄过来凑热闹。
好面子的司将军立刻挥了下衣袖,做了道幻术,将那行记录自己错误的字,全部盖好。
所以,严钰平一行人看到的就是——
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哈哈哈哈哈哈。”严钰平愣了一下,先笑了。
拿着坛子酒毫不避讳的坐在司矜身边,开始调侃:“您以前经常来这儿的,最近可少了,是不是因为结婚,被美人君上缠的紧啊?”
“今天好不容易得空,可得跟兄弟们好好唠唠!”
“不说封侯事,只谈家常呢。”
除了打仗和训兵之外,其他时间,司矜的架子都不大。
尤其是像严钰平这样,第一批跟着他出来讨生活的人,就更没有隔阂,全部以兄弟相称。
“好!”司矜当即应了下来,说到尽兴处,也破例喝了几杯酒。
酒过三巡,大家都醉的差不多,就被司矜叫出去,一起在木屋外的草地上吹风。
临渊处理完公务赶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很久没喝过这么痛快的酒。
其他武神都躺着睡着了,只有司矜还在盯着云朵,迷迷糊糊的说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