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几个字,司矜眸色一凌,下意识警觉起来。
虽然陪了这个小阿渊半年,但该不舍的时候,还是不舍。
他立刻连线小幺:这个梦境还有多久散?
【两天!】
那就好。
司矜应了一声,趁着火光熄灭,安安静静的回抱住他的神笔艺术家,问:“今晚要开瓶香槟,庆祝一下吗?”
临渊耳朵动了动,很快擦好了眼泪,欢欣的应了句:“开!”
不仅要开,他还准备了新~花~样~呢~
……
晴朗星夜,酒过三巡,司矜被临渊压在怀里吻。
好不容易被松开,神明艰难的“哼”了一声,气儿还没有缓匀,就见床头微红的感应灯亮起。
像是什么警报,在他不该出声?
醉酒小矜下意识咬唇,眉头深深拧起,不敢问话,只能不解的盯着对面,凤眸深邃的男人。
听他靠在耳边,温柔蛊惑:“这是我给矜矜的第175个花样,声,控,灯。”
司矜:?
“一点点微弱的声音都能感受到哦。”临渊倾身,吻了下神明透着薄红的耳尖,又贴上他的唇,一字一句的解释:“它亮了,就说明矜矜出声了,所以……”
“亮一下,加一次。”
司矜:???
他头晕的厉害,很快,意识也都跟着陷入了模糊。
他不知道声控灯亮了多少次,只觉得眼前一直有红光来回飘洒,直到晕厥,都没熄灭。
……
再醒来的时候,红光消失,四周已经亮起了白炽灯。
那道离开梦境的白门出现了。
白光温暖,不再像初见时那般满带着攻击性,证明临渊的心结,也彻底解开了。
小阿渊不见了,但司矜床头多出了一张画板。
上面依然是一幅神明降世图,但神的身边,却多了一位虔诚又恶劣的卷发艺术家。
他单膝跪地,亲吻着神明带着婚戒的手,用爱圈禁了自己的缪斯。
床边还有温热的粥,应该是临渊为他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