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时,临渊依然在司矜咫尺的距离,认真望着他。
琥珀色的眸子深邃艳丽,配合独特的肤色,莫名为他添了几分不容置喙的神圣感。
不过一会儿,竟是又靠在了司矜耳边,危险低吟:“能不去克林那儿住吗?”
“可……”
“给你吻喉结。”
“我……”
“给你摸腹肌。”
“但是……”
“或是咬耳朵,吻手背,留在我身边,主人想做什么都可以。”
音色暗哑撩欲,带动司矜一颗心也逐渐变得纷乱。
这小崽子,连做个噩梦都这么不正经。
这个梦境里,临渊的设定不是憨厚老实的黑皮奴隶吗?这是干什么呢?
还有,司矜问:“吻手背是什么意思?”
“手背上有青筋,会跳动,主人亲一下,就会血流加速,身上还有一处,也有青筋,只不过……”
临渊漆黑的眼睫微垂,纠结半晌,才放柔声音道:“只忍心少爷吻手背。”
天呐!他好会!
可,“还是不行。”
司矜解释:“这个房间确实该翻修了,药房的安神香也很好闻,我想去,但要是克林图谋不轨……”
“我会亲自为少爷处理。”
说完这些,临渊终于稍稍放宽心,站直身体,左手放在右肩一弯腰,行了个标准的礼,才端着碗筷送去厨房。
……
忙碌的一天里,临渊几乎满脑子都是司矜,以及那个绵长,又意犹未尽的吻。
直到送司矜去药房,才勉强抽了两秒的空闲,想了下威胁克林的方法。
吃完晚饭,跟司矜报备了一声,把人安置好,临渊就转身,去准备沐浴的温水。
眼看着房间里只有小少爷一人,克林嘴唇轻弯,立刻叫人端了混着魅香的安神香,放在了司矜床头。
自己则轻手轻脚的来到窗口,双手扶着木沿,豆大的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
他能得逞的空挡,只有在临渊走之后,所以,他的时间并不多,魅香用的剂量也比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