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琼这句话可不是夸下海口,她本来就是一直蝉联奖学金的人。
倒不是为了奖学金学习,只是学习路上有奖励会让人更加有动力。
易宛说:“钟琼,你好狂啊。”
钟琼撑着头看易宛:“可惜你因为包庇舍友,被取消资格了。”
“包庇到傻逼身上了”提起533易宛就有些不爽。
钟琼的手点着桌子,安抚易宛:“别为不相干的人生气了,我期末之后把得到的奖学金分你一半怎么样?当做补偿。”
“补偿我干什么?”
钟琼坏笑着:“昨天没让你上厕所的补偿。”
马素欣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听了之后也神色如常,但易宛可就是局里人,脸唰一下子就红了,抿唇生闷气不去看钟琼。
可钟琼一叫她,又实在忍不住去看。
昨天钟琼弄她的时候嘴上就是这样邪性的笑,现在也是如此,让易宛不受控咽了咽口水,她的身体好像记住了这种笑带来的感觉,从尾椎骨传来一阵又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钟琼看着易宛忽然夹紧的腿一愣,然后笑得更猖獗了,她伸出手指在易宛面前晃了晃:“想这个?”易宛是一个身体很敏感的人,就算没有真的触碰到,只是说些什么,足以让易宛联想很多。
易宛眼睛睁大,轻声骂道:“神经病!”
“生什么气?”钟琼摇了摇头:“我分明什么都没说啊。”
“你!”
“嗯?”
钟琼假装不解。
易宛咳了一声,只觉得再说下去也说不清楚:“你不想让别人逗你,但你逗起别人来是一点都不嘴软。双标!”
钟琼抓了抓头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易宛没有出声,任由钟琼怎么撩拨都不再有反应,钟琼干笑着,不知道怎么哄才好。
夏天燥热,北方的教室可寝室都没有空调,只有风扇呜呜地转着,为了防止越吹越热,钟琼在寝室的风扇前面挂了湿毛巾,这样吹出来的风带着凉气,且被吹干蒸发的水可以为室内降温,不会越吹越烦闷。
易宛来钟琼床铺逗留的时候越来越频繁了,从提心吊胆担忧桑怜会不会出现,到后来两个人都找到了这种犹如地下偷情的乐趣,甚至还感受到了一股别样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