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一下子提起来。
“瘦瘦高高凶神恶煞的男人?”
我眨了眨眼睛,诚实地摇摇头:
“额,好像。。。识"?
下一秒门被外面的男人轻松卸下来,雪橇大叔嗷了一声心疼的扶住倒下的木门。
我抬头看向来者。
对方那双黑眸像是漆黑房间的监控摄像头的镜片,死死盯着我不发一言。
熟悉又陌生。
我愣了一秒,便果断地认出来。
“糜稽少爷?”
他的眉毛一挑,似乎在惊讶我为什么那么轻易认出变化那么大的他。
紧接着,他脸色微动像是稍微松了口气
般,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开口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虽然很想问到底怎么看出来的,但是你这个笨蛋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居然还在悠悠闲闲吃早饭。
谁能知道他和奥露艾塔失联之后发生好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之后又做了个麻烦的交易之后才以最快速度来这里。算了,这家伙还活蹦乱跳就好了。
“眼睛一样啊。”我很自然回答。
看我的眼神没有变化。
即使外观怎么改变,糜稽少爷就是糜稽少爷。
我怎么可能会认不出来呢?
“虽然但是,打扰你们两个感天动地重逢时刻了,能不能把账单结款一下啊这位小哥?”
雪橇大叔捧着被糜稽少爷卸下来的木门快要碎了。
家人们谁懂啊?
两个活爹,一个吃完他两天的早饭,一个把他的大门一言不合卸了。
“多少?”糜稽少爷微微眯眼。
“这个数。”雪橇大叔伸出一根手指。
糜稽少爷:“一百万?”
雪橇大叔:“啊?”
糜稽少爷皱眉:“一千万?”
雪橇大叔眼睛瞪大:“啊?”
糜稽少爷就像是小说里的霸总一般掏出信用卡递给雪橇大叔:“一亿戒尼在卡上。”
紧接着他懒得多费口舌,抬手拉住我准备返程。
我回眸看了一眼身后,大叔还呆愣地站在原地看看地上的木门又看了看手里的黑卡。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说的是一万戒尼。
老天奶,这种活爹多来几个吧,木门也可以多拆几个,他还有窗户可以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