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画恍若未闻,她的手指轻柔又软,指尖顺着衣袖辗转到腰际,长指一抽,衣衫窸窣落地,就像以往伺候他更衣那样,将他的衣物一件件褪下。
到最后一件亵衣时,她素手从襟领里探进去,男子背肌明显,线条流畅,中间一条深凹的脊柱线,指尖顺着他的肌理条渐渐往下刮,一直落到他的股沟处。
永琪身体一僵,麻痒窜流,她微热细滑的指腹轻轻划过,就像在一堆干柴中漫不经心地洒下火种,一瞬间,所有的自制力被燃烧殆尽,烟消云散。
知画弯唇一笑,手下慢慢地往前探去,隔着私袴轻抚那半硬的阳物,只消几瞬,便已劲勃雄姿,鼓胀满掌。
永琪喉间发出低哼,呼吸又重了几分,她的脸颊上晕出两团绯云,渐渐扩散开去眼波流转,她解开私袴单手握着它上下撸动套弄,一手撩开肚兜,将雪香的乳儿放进他嘴里,言语诱惑他:“夫君的阳根好雄伟,知画一手都握不住了”
就算读过多少圣贤书的男子,没有不欢喜女子赞扬自己家伙大的。
永琪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血液都在翻腾上涌,他埋进乳团中亲吻,舌尖吸着软肉轻吮不断,于雪间落下点点红痕。他将殷红的乳峰舔入口中,轻舔嘬吻。
知画娇声颤起来,被他吸泄了身子,脸上被蒸出了一层薄红,她将手从男子亵裤里放出来,指尖挂上了黏腻水液,这是他动情的证据。
知画香汗点点,眼里头漾着一横春水,微张着口将手指含进嘴里,勾着舌尖将上头男子的淫液细细地吮净,娇媚而淫乱,边吮还边喘息着:“夫君真的不想要我吗?”
他浑身抽紧,仿佛被电触了下,霎时间,理智消失殆尽,只剩火热沉沦。
床榻一晃,永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急躁地扯开自己的私袴,放出龙根,粗壮硕大的性器直挺挺地立在男子腹下黑楚间,赤中带黑,威风凛凛地上下跳动着,两颗阴毛密布的子孙袋圆滚滚的,积聚满满阳精,今夜将尽数射给她。
知画仰躺在床上,压在她身上的男子体温滚烫似铁,在她耳边喷着热气儿,一路顺着她的耳根亲到脖颈,吮着她的乳尖不放。
勃肿炙热的阳物抵在她的那处往前顶进,肉头一触上去,敏感的蚌肉抖个不停,颤巍巍地往外喷水,永琪也是浑身燥热,用力往深了一顶,一下撞开她早已淋漓的花瓣,将整个肉头插了进去。
穴口周围一圈媚肉将他吞紧,永琪难耐地闷哼一声,他缓缓地挺进探索,越往里愈发通幽湿紧,蚌肉重峦迭嶂,绵密地吮咬贴合着他,毫无缝隙。
真是个人间尤物,只入了一半便是如此滋味,若他真要尽根挺进,还不得让他骨销髓干。
“小妖精”,永琪双手撑在她两边,呼着粗气,汗一滴滴往下淌。
知画同样酥痒难忍,扭着腰身婉转低吟,杏眸眼尾上挑,几乎是诱哄的声音:“再深一些啊,知画要夫君的大肉棒”,天然纯欲,是最为致命的勾人。
话音刚落,永琪挺着身往滑腻湿透的脂玉上又顶了一截,嗓音是他平日里没有的沙哑,带着情欲:“依你”。
窗外映着月光的清辉,树影婆娑,狂风乱舞。
床榻上,金钩轻晃,薄红纱帐缓缓地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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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我,主要是太长了,我不是故意卡的,明天八点一定准时更新,让永琪吃完肉。
一直没有说,本文设定是知画岁,永琪和小燕子是岁,相差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