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晚听着楼下模糊传来的容珩回来的声音,果断从地上浑身冷汗、后背被抽出道道红痕、此刻仍在抽搐的赤裸少年身上收回目光。
也顺势收回了刚刚在他身上又添了一抹红色的尾巴。
不算之前在楼下的那次,楚庭深已经在这半个多小时里被她抽着,强制高潮了三遍。
那根充血胀成深红色的性器因为她催发的情潮而抖擞地硬着,但射出来的已经是半透明的水液了。
瓷砖上的大滩精液,在他狼狈挣扎的过程中沾了不少在他身上,有些已经半干。
他含住透湿的口球,一边肩膀抵在地上,借着对边蜷起的膝盖,微微侧着身体用鼻腔急促地喘息着。
被冷汗浸湿的墨发凌乱地沾在他额头面颊,越发衬得他苍白面颊上那抹因高潮而激发的红晕有种开至荼蘼的倾颓艳丽。
被凌虐成这样,他身上那股晨雾般的疏离幽冷仍旧没能被抽散,这坚冰似的傲骨,竟然比想象的还要硬气。
但沉晚很清楚,这不过是负隅顽抗、垂死挣扎罢了。
她要真狠下心来玩,谁都经不起她一次折腾。
总的来说,楚庭深的表现已经算得上是很不错了。而且像这样的情态,比他任何时候都更能取悦到她。
浴室门关上的声音惊醒了楚庭深已经被放逐到无限远之地的神智,像是回收已经飘到云端的风筝一般,他攒着那细细一根线,用尽全力一点点地收束着,直至那被风刃割得遍体鳞伤的理智重新回归,他才沉默地落下泪来。
脑海里属于她的一切既定印象全都在那条尾巴下被抽得破碎不堪,再也拼不回来。
她毫不遮掩自己的特殊,以及对他的冷酷无情。
那条尾巴明显没有使出全力,抽在他身上的响声远大过他所能感受到的疼痛,侮辱性质远大过惩罚性质。
即便是身体被操控着一次又一次地高潮,大脑因为疼痛和屈辱以及不受控制的兴奋而一片混沌,但他很清楚她的目的。
所以即便是手腕因为挣扎被勒出血,即便丑态毕露着身不由己地高潮射精,他也始终将自己的喘息呜咽压到最低值。
他觉得自己贱到了一个境界,明明已经被羞辱到这个份上,他那仅剩的一点理智也全都用在了揣摩她心思上。
正因为知道她会对怎样的自己产生兴趣,所以他才表现得如此“顽强”。
可现在,她为什么突然收手离开了?
容珩一进门就闻到了那股独属于妹妹的甜香,他下意识朝着香味源头所在的沙发走去,在看清沙发上已经干涸的精斑时,他的瞳孔瞬间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