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鹿加重了力道,粉嫩柔软的下唇被咬出了血。
小妇人从床上颤微微地爬下来,赤裸裸地站到了落地窗前,敏锐的眸子认真的观察面对面的斜坡茶楚。
宛如披上银霜的茶楚在月光下一览无遗,如果藏人会藏在哪里呢?
楚鹿一寸一寸地扫描。
十三看到一丝不挂的楚鹿朝这边看,呼吸顿时一窒。
月光下,她赤裸裸的身体像是蒙上一层美白滤镜,原本就白若凝脂的皮肤仿佛白得发光,胸前起伏的线条是那么的饱满,纤细的腰身单臂就能圈拢住,还有神秘销魂的秘窟。
十三眼都看红了,鼻息又快又沉,裤裆内那根不听话的阴茎飞快的勃起。
楚鹿清晰的身体渐渐虚化,眼前浮出他与她交合的影像。
她的乳房是那么的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粉嫩的阴唇是那么漂亮;水淋淋的穴孔是那么的淫荡;内里是那么紧致销魂……
十三太久太久没有肏过女人,只是想想,身上那根孽根就硬得发痛,弹跳叫嚣着不满。
他贪婪的视奸着,忽然有种冲动,想求先生答应他娶她,就算她的身体不能百分之百的属于自己,也甘之若饴。
……
当十三看到楚鹿身后出现了两个男人,脸立时阴沉下来。
——为什么查不出小鹿与这几个男人有交集呢?没有交集他们为什么要绑架、囚禁呢?
十三一直很疑惑这一点,凭他们的能力能把别人的祖宗十八代都查清,可偏偏就败在这几个男人手里。资料显示,楚鹿与他们完全不认识,甚至连在同一个地方的偶遇都没有。
这件事让他们这群人第一次产生了挫败感。
程安歌从楚鹿背后抱住她,把下巴压在她的肩膀上;李嘉良走到落地窗前,背靠玻璃,双手抱胸的朝楚鹿的乳房看过去。
只见樱粉色的乳尖坠着一滴乳白色粘稠的乳汁,要掉不掉地挂在哪里,色情的要命。他不禁喉结不自然的混动几下,腋下的手指搐了搐。
李嘉良想肏楚鹿了。
刚打算有所动作,就看到程安歌单手拉开牛仔裤的拉链,从内裤侧边掏出那根笔直的、深红色的阴茎。
硕大的龟头顶在湿漉漉红肿的穴孔上,毫不留情地挺身贯穿紧窒的内里。
楚鹿被顶得身体朝前一倾,双手扶上玻璃。乳头上的奶珠抖了抖,滴了下去,腺孔又渗出新的奶汁。
新的奶滴不堪负重,无目的缓缓朝下流,流过淡樱色的乳晕,流到了乳根……
李嘉良看的口干舌燥,有种想吃奶的冲动。这个风光霁月的男人在这一刻完全没了那种清冷矜贵的优雅,如狼似虎地盯着楚鹿的乳头,不由自主的上前,从楚鹿的腋下钻到她的胸前,伸出湿热的舌头,卷走即将落下的那滴奶水。
淡淡的、微微咸腥的奶香味的口感犹如一团火烧走了李嘉良引以为傲的理智,就像是一口古井被人丢入了一块巨大的石块,翻涌起巨大的水花。
舌尖游曳在潮湿的奶迹上,将它舔得干干净净,不满足的大口含住白软的乳房,贪婪的吮吸,满足地吞咽。为了保持这种半蹲的姿势,他双手扶住楚鹿的腰身。这样反倒是方便了程安歌,他腾出一只手放在楚鹿的小腹上,托高了她的屁股,另只手抓揉楚鹿空闲的乳房。
敏感的乳尖被含进湿热口腔的瞬间,楚鹿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浑身轻颤,落下耻辱的泪水。
当哺乳这种的事变成性交调情工具,让这两个字蒙上一层淫靡的面纱。
楚鹿屈辱地看着窗外,忽然看到山坡上像是有什么东西一闪,瞬间消失。
反光?
这一瞬,楚鹿突然清醒到不能在清醒了,永远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如果别人也喜欢看你受辱你该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