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做的,跟他无关。”
杜妈妈一边哭着解释,一边不断地在地上磕头,若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看到她这副惨样,定要说苏景安和窦凌霄太过心狠。
然而。。。
窦凌霄抱着胳膊站在杜妈妈跟前,眼神像刀子一样扫过她令人发恨的脸。
“杜妈妈,你孙儿的命是命,景安的命就不是命么!
这次的事姑且算朱珥没有参与,那上次呢?乡试前的那次呢?”
“你们为了害景安,不仅出卖石全害他摔断了腿,还害的景安考试途中晕厥,痛失那么宝贵的机会!”
“你们,简直是狼心狗肺,令人发指!”
这话一出,杜妈妈顿时连哭都忘了,只余满脸惊恐的瞪大了双眼。
她望向苏景安的方向,好半天才抖如糠筛的说:“你们。。。你们都知道了。。。”
“呜呜呜。。。公子,我不是真的要害你,都是大夫人逼我做的,她说我要是不听话,就让那些坏人切掉小珥的手掌。”
“公子,我也是没办法啊。。。”
“公子,我真的不知道那药会害的你乡试落考。。。”
窦凌霄听到这些,心头用涌现的只有心疼,特别特别疼。
“你不知道?”
“你以为你一句不知道就能抹掉过往的一切吗?
你们是这临风居里的老人,是景安最信任的奶娘和玩伴,可你们却是伤他最深,害他最惨的人!”
“乡试前夕下药意味着什么,你就算是头猪也合该想得到!”
“杜妈
妈,你和朱珥真是让人恶心!”
窦凌霄说着话,自己忍不住先红了眼眶。
苏景安倒是面色平静,但殊不知心头的波澜一浪高过一浪,俨然要将他淹没。
杜妈妈“砰砰砰”的将头磕在地上,额间已然有血迹渗出。
“公子,老奴真的是没办法啊。。。
求您看在老奴伺候了白姨娘,又带大了你的份上,饶了小珥吧。。。”
“公子,老奴死不足惜,可小珥不能死啊。。”
杜妈妈很清楚自己的罪孽深重,知道躲不过最终的惩罚,所以她想独揽一切,想让朱珥有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