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双亲长命百岁……这?个是平安顺遂……财源斗进……好多人许愿啊。门主,你要许一个吗?”
“不喜欢许愿。”
“怎么了?”
“感觉……最虔诚的愿望,总是在最痛苦的时候许下的。”
燕徽柔知道,她?一定许下过愿望,千千万万遍,只是痛苦依旧在回响,苦海浮沉不得解脱。
因为,燕徽柔也这?样虔诚过。
提拉米苏大?蛋糕被切成了很多块,巧克力酱最多的一块分给了“满月酒”的主角。
这?块蛋糕一看就是内部人员烹饪的,大?得相当豪横,几?乎每个人都吃到了腻歪的程度。
江袭黛还在认真品味提拉米苏的风味,眼眸微微眯起。燕徽柔靠在她?旁边,手里拿着端着个小块的盘子,还有一杯橘子汁在准备拿来投喂她?偏食的门主。
程冠英一个人在旁边喝特调酒,陈茶安和她?拘谨地碰了个杯,坐在台下看喝醉了的小莉同志拿着话?筒唱歌。
嘶,五音不全。
陈茶安最后也给自个灌醉了,她?居然从江袭黛身旁飘过,指尖一抹,奶油擦在了她?的鼻尖。
“哈哈哈。”
小姨似乎在报仇雪恨:“让你平日就知道逮着老娘薅!”
?
放肆。
江袭黛皱了眉,她?情不自禁地看向燕徽柔,没?成想左脸上又一糊,燕徽柔也抹了她?一把。
燕徽柔的指尖还沾着奶油,冲她?笑得很甜美,“有点好玩。”
余下的工作人员或多或少?都喝了点酒,也许是忘了被江袭黛支配的恐惧——大?家起了兴致,拿着奶油蜂拥而?至。
“寿星是要被抹的啦。”
江袭黛受不了此等冒犯,她?连忙从人群中脱身,只是竟被燕徽柔一把抱住,脸上又挨了几?下,这?太幼稚了……回击又显得自己很像玩不起的样子。
她?后来被惹得性起,也去拿着奶油抹别人,好在杀生门门主是何等人物?——仗着武艺过人,几?乎没?有一个人能抹得过她?。
脸上几?乎塞了四分之一个奶油蛋糕的陈茶安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啊!!真的……”
燕徽柔头上甚至全是奶油,黏糊糊的,她?憋着气说:“咱们一堆人,根本赢不了她?一个。”
江袭黛笑了笑,目光高傲地扫过这?一群人。不错。个个脸上都跟粉刷了似的:“还是太嫩了。”
“明明玩得最积极的是你。”程冠英拿手绢擦着脸颊,“模样都很有纪念意义,要是你们上班也有这?么积极就好了。合个影?”
“好呀。”
“上司姐姐,快等我洗把脸……”
“蛋糕还照吗……成那?个鬼样子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