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燕徽柔低下眼睫:“是我没照顾好?她,我心里难受,半点不累的,刚才还趴在她旁边打了个盹。”
那医生叹了口气,“好?吧。”
她转身出去了。
空荡荡的病房,看?起来只有燕徽柔和江袭黛两个人,但是还有悬挂在各个方?位的摄像头,一直在注视着江袭黛的情况。
江袭黛看?着燕徽柔眼底下青黑的一圈儿,还有刚才哭过的眼眶,她如此打量着,暗皱了眉,手往上抬:“你过来点儿。”
燕徽柔拭了一下眼泪,凑上前去:“饿了?”
没成想脖子一痛。
燕徽柔对她太没戒心,还没看?清江袭黛到底劈中了她那里,整个人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江袭黛收回手,虽说大病才过,手上绵软无力,但是劈晕燕徽柔还是绰绰有余。
她把?手再度放在腹部,对闪着几个小红点的监控说:“把?她带去休息。”
江袭黛闭上了眼。
不然燕燕恐怕能在这?里守到因为睡眠不足而晕过去。
她那小身板还是算了,扛不住熬夜的损伤,早该歇息一番。
江袭黛趁着这?个功夫,自己也?小睡了一下。
此次无梦。
她这?一场急病,病来如山倒,好?在发烧温度升得快也?降得极快,大概又?在床上躺了一日,体温已经?完全?正常。
只是后续的反应便有些磨人了。
江袭黛的精神很好?,但喉咙挺疼的,还在一直鼻塞,这?导致了她讲话总不如从前清晰,而是软软糯糯的。
再一次见到燕徽柔时,燕徽柔还在皱眉:“你居然为了这?种事劈我……”
“本座不下手,你难道会听??”江袭黛轻扬下巴。
燕徽柔愣了三秒。
她也?露出一个笑容:“听?起来鼻塞得很严重?,口音都变了。”
江袭黛闻言,审视了她一会儿,皱眉,别过脑袋。
燕徽柔自知失言,毕竟自打这?句话以后,怎么哄那位老祖宗,她也?不肯再开金口讲一句话了,似乎生怕自个儿威严扫地。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不再鼻塞之后。
在此期间,因为江袭黛身体虚弱,哪里都懒得去,只躺在床上休息。
她无所事事,又?难得不想动弹,除听?着燕徽柔说话以外,每日便只好?瞧挂在墙上的电视解闷——在这?件事之前,她是一直不怎么爱看?这?一面墙里的小人跳来跳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