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苏长夏诧异。
蒋景彦凑到她耳边,微微喘息,悄悄道:“我有些技术,实在无用武之地。”
苏长夏一怔,蓦然满脸通红,抿着嘴,含羞瞪了他一眼,最后狠狠踩了他一脚,“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说完,不再管他,跑了出去,几步后,又回头招手,“还不跟上来?”
蒋景彦依旧停在了原地,愣愣的看着女孩,眼中再无别人。
此时的苏长夏,穿着卡其色风衣,带着明媚的笑容和飞扬的发丝,站在曼彻斯特的街头,向他招手,她身后是斑驳中带着厚重的中世纪教堂,头顶是透蓝的天空,她却如春天破土而出的嫩芽,旺盛又纯净,让他不禁眼眶一热。
多少次,他想跟她毫无顾忌的漫步在街头,多少次想见她年少时灿然的笑容,如今,终于又见到了。
这才是他认识的苏长夏,那个让他心心念念的女孩,一时间他心思恍惚,失了神。
苏长夏见蒋景
彦站在原地不动,眼中闪过诧异,向他伸出手,“不来吗?”
蒋景彦眸中含着化不开的温柔,慢慢走了过去,一把抱住她,吻了吻她的头发,喃喃道:“苏长夏?”
“嗯?”苏长夏偎依在蒋景彦怀里,听到他急速的心跳,把手放在他的胸前,细细感受那份心情,却听到他说了一句,“你该洗头了。”
“啊”她歪头看向他,“你嫌弃我?”
“有点”。
苏长夏紧紧抿住唇,双后环住蒋景彦的脖颈,使劲往下一压,傲娇道:“你嫌弃也晚了。”
蒋景彦低头望着她,眼中华光流转,轻轻吻上了她的唇,鼻中口中都是香甜的气味,似乎整个世界都充满棉花糖的香味。
之后,俩人在曼彻斯特市中心走走停停,也不是非要去哪些地方,随心而走,在黄昏的时候,又碰到了之前的一家三口。
那母亲看见他们,眼睛瞬间亮了,拉着那个小男孩疾步走了过来,焦急道:“I’msorry,Pleaselifethecurse,Iwon’tlethimdoitagain”
苏长夏仔细看去,那小男孩灰头土脸,额头肿了鸡蛋大小的包,下嘴唇破了皮,怯生生地躲在她母亲身后,只露出半个脑袋,瞬间便明白了,她的“魔法”让那一家害怕了。
她心中暗笑,琢磨,我一中国人见到这种东西都敬畏,你这不懂
得,害怕就对了。
于是,她轻轻摇了摇头,眼神阴郁,语气坚定,“NO”!
那母亲急了,把孩子推到她跟前,不停说着,“please,please。。。。。。”
小孩子眼泪汪汪,垂着脑袋不说话,时不时害怕地看她一眼,而他的母亲不住的道歉,苏长夏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装作为难地点了点头,从包里拿出另一张符和一个。。。。。。“火折子”。
当火折子拿出来的时候,蒋景彦甚至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见她对“火折子”吹了吹气,那“火折子”竟出冒出微弱的火光,然后,苏长夏把符纸点燃,眉头紧皱,眼生专注,一脸严肃的喊道:“破”!
刚说完,符纸正好燃烧完毕。
苏长夏这套工具再加上收放自如的表演,不禁把那一家人看的目瞪口呆,连蒋景彦都懵了。
那家人缓了片刻,口中不断说着“thankyou”,押着孩子仓皇离去。
蒋景彦简直服了,“苏长夏,你到底还带了什么东西?”
“还有两把塑料制成的小飞刀,你要玩吗?”
蒋景彦哭笑不得,把她又搂在了怀里。
晚上俩人在谢菲尔德市区住下,蒋景彦自觉开了两个房间,让苏长夏早点休息,说攒好体力,明天带她去个好地方,继续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