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设宴自然是普天之下最为繁华,今夜的皇宴便是设置在御花园之内不乏有王公大臣都在,而拓跋宗作为边关大臣出现在这样的宴席之上本就是难得之事,再加上此番拓跋宗回城乃是因为身受重伤的缘故,自然不少的文臣都盯上了拓跋宗!
褪去了平日里厚重的盔甲拓跋宗身穿一袭墨绿色的衣裳,脸上戴着的黄金面具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尤为的威风凛凛,即便是穿上了如此温室的衣裳也是一样,叫旁人瞧了也不敢上前。
“听说此番拓跋将军乃是立功回城果真是不一样,整个人都威风凛凛的从前见到拓跋将军只觉着是将军乃是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哥罢了,不曾想经历了前几年的事情,竟还变得如此的意气风发了。”
尚且未入座走在御花园的小道子上,拓跋宗便听见了这番冷嘲热讽之声。
听到这话拓跋宗停下脚步,下意识的便开始看了一眼身后之人。
乃是个身穿衣品官服之人,年纪倒也不大,只是装模作样的一番气派叫人觉着甚是有趣。
身穿衣品官服之人在整个回旗便只有丞相与内阁阁老,而面前这人俨然不像是内阁阁老那般的气度,便直能是丞相了。
拓跋宗面具背后的那双眼睛不着声色的将面前的人打量了完毕,推算了一下年纪也便是丞相大人了,他早就知晓丞相大人同原来的将军府便是不合,如今这番冷嘲热讽之话也的确
是情有可原之事。
他对着丞相淡淡一笑,并没有因为方才的话而恼羞成怒,拓跋宗说道:“丞相大人真真是会打趣人,我不过是尽了该尽的责任罢了,我一个边关莽夫自然同您是比不了的。”
听到这话,丞相方才不屑的脸上也是带着一丝喜悦之情,他打量了一眼面前的拓跋宗,心想着还算是这小子识趣。
见到丞相的脸色已然是好看了不少,拓跋宗这会儿又是陪着笑,他到同丞相没有任何的过往。
“还算是你识相,既如此的话我也不跟你过不去了,等会儿便要开席了你还是加紧一些吧,陛下可是最不行迟到之人还有,这是在宫里将你的眼睛好好的收一收莫要四处乱看。”
说完了,这番自以为是提醒的话,丞相便加紧离开了此处他倒不管一旁站着的拓跋宗。
丞相走后拓跋宗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这样的官僚话他实在是不乐意说。
不过丞相所言一番话,便只有一句入了拓跋宗的耳中,这乃是在皇宫之内莫要到处乱看,此时拓跋宗将目光收了回来,低头看了一眼身旁的随从。
而那随从似乎是个聪明之人,在收到主子的眼神之时便点点头。
拓跋宗的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真是明显,他乃是同随从说,今日回讫的王公贵族皆会到场,届时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打听打听陈时清的下落。
而随从自然也是个聪明之人,在收到这个眼神的时
候便点点头,他们主仆二人倒是心照不宣不需要任何的提醒。
皇宫之内设宴自然是声势浩大,即便是在宫外的陈时念也是听说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