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身子甚是僵硬,一动不动的坐在床榻上,拓跋宗修长的食指拂过女子白嫩的肩膀,温暖从指尖传遍了全身,这样的感觉让拓跋宗也是楞住了,他能感觉得到陈时念的紧张,但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却也是这样的紧张。
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自然是懂得,但如今是特殊情况之下,拓跋宗也便只能自己宽慰着了,拓跋宗开口说道:“你莫要这样紧张,你我二人相识多年,当初还在一张床上睡觉,区区的上药不必如此紧张。”
男子的话说了出来之后陈时念更是不知改说什么了,若是拓跋宗不说这样一番此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陈时念还能硬着头皮将此事不以为然,可偏偏拓跋宗是个不会说话之人。
罢了罢了,拓跋宗不是聪明之人。
见到陈时念依旧是不说话,拓跋宗继续说道:“军中没有女子,你我是最熟悉之人,我帮你上药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不过你放心……”
“拓跋宗,你能不能不说话了,你别说话了,感激的帮我上药。”
陈时念怒吼着说出了这番话,然而拓跋宗依旧是不明为何女子竟然变得这样激动了呢?
自以为是没有任何做错之处。
带着憋屈的拓跋宗只能是继续上药了。
终于一盏茶的功夫之后可算是上完了,拓跋宗甚是贴心的取下了一旁的披风给了陈时念,她身上的衣裳已然是不能继续穿了,陈
时念披着拓跋宗的披风,带着害羞的意思低下了头,说道:“今日之事多谢你了,只是为了我的罪了阿图鲁真的值得吗?”
一想到阿图鲁凶神恶煞的样子陈时念便忍不住的担心拓跋宗了,毕竟此事还是因她而其,如若真真是因为此事,她真真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得罪阿图鲁?
拓跋宗倒是无所谓这件事情,摘下了面具,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面前的陈时念,兴许拓跋宗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一点吧,此时他温柔的看着陈时念说道:“为了你是值得的事情,不过从今日你就被阿图鲁盯上了,等到了都城我便会安排你的住所,我不会让你有任何的危险。”
营帐内,摇曳的烛光似乎变得尤为的明亮,时而明亮时而昏暗,二人之间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所在,这个模样叫陈时念有些看不清了,为何会如此呢?
“你的意思是到了都城之后你我二人便要分开了吗?可是既然都已经到了都城了还会有什么危险吗,即便是阿图鲁也不敢在皇城脚下对我动手吧。”
说着陈时念已经有了些许不悦之意了,只是女子隐藏的甚是不错并未叫拓跋宗听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她仍旧是缠着说道:“难道你是怕阿图鲁吗。?”
怕阿图鲁吗?
并不是因为此事吧,是因为担心陈时念的缘故吧,拓跋宗说道:“我是怕他会对你做一些事情,毕竟你今日也得罪了他
,此事便按照我说的做,你今日便在此处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