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嗅到了浓重的味道,陈时念这才敢断定彼时站在她面前之人必定是阿图鲁。
怕是旁人才当真是不愿意对她一个如此无足轻重的小将下手。
女子甚是胆大甚是聪明,一句话被猜中了绑她之人,面前人不说话,陈时念愈发的笃定正是阿图鲁所做的。
“你倒是个聪明人一下子便猜出了是本将军所为,只是可惜了你的聪明劲儿并没有用到正处,本将军岂是你能随便诟病之人,在你看来本将不如拓跋宗是吗?
阿图鲁说着,陈时念面露了几分男色出来了,她的确是没想到竟然会落在了阿图鲁的手中,她不过就是逞一时之快罢了,谁知晓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军营,竟然这样快的便将自己所言的话落入了阿图鲁的耳中。
实在是太倒霉了吧?
“将军说笑了,我怎么敢随意的诟病将军呢,我是说阿图鲁将军是个成大事者,还是一个厉害英勇无比之
人,我怎么可能……”
“啪……”
话尚未说话,一声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
长鞭在陈时念的身边重重的摔着,吓得陈时念一句话都不敢说,活生生的将方才准备马屁的话憋了回去。
罢了罢了,这样的人还拍什么马屁呢,所以陈时念憋了回去也不打算继续说话了。
夜色愈发暗了,整个军营除了阿图鲁的营帐之内还亮着烛火其他都暗沉了下来,这样安静的夜晚某处却不是那样安静。
瞧瞧溜进了将军营帐之中,只见床上只有一人,看到这里两个男子脸上的表情愈发难看了。
“什么人?”
躺在床上的拓跋宗紧紧的皱着眉头,听到一丝叫必胜瞬间变得警惕了起来,带着紧张之意从床上弹了起来,模样凶神恶煞,同时以最快的速度将面具带好了。
带上了面具的拓跋宗这会儿在放心转身,只见站在面前的两个男子甚是魁梧,而这二人正是陈时念的人,在看到陈状他们二人之时拓跋宗心中甚是疑惑,怎的今日竟然来找他。
在看到面前二人之时拓跋宗着实觉着有些疑惑,同时便能明白这其中是什么意思了,恐陈时念之此时此刻已然出现了危险。
“你们二人怎么突然来此处寻我了,如若有事同陈时念说便是了。”
“已经是半夜了可是小妹并未回来,原以为是在你的账中,可是此处也不见她的身影,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吗?将军你可要给我们
一个交代,我小妹好好的过来怎么人就不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