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不需要你没有本将的吩咐也不可进来,这里不是你随意进出的地方,我只想你心里如何想但是没有本将的命令你绝不许靠近一步。”
话音落下陈时念赶紧给了侍卫一个眼神示意让侍卫趁此离开,而侍卫也是个聪明之人看到陈时念之的眼神之时,也明白是何意连爬带滚地便离开了将军营帐。
连爬带滚的离开了拓跋宗的营帐,走出的那一刻视为脸上带着恨意,他站在远处斜眼看了一眼身旁的营帐,满脸的坏笑便从此处离开了。
身穿黑色长衫的男子从拓跋宗营帐离开朝左走了过去,一路上甚是小心,有人之处低着头或是靠在可遮挡之处。
男子小心翼翼的走着终于是走到了目的地,他站在门口,看着亮着烛火的营帐,嘴角的笑容愈发得意了。
“布谷……”
侍卫压低了嗓音喊着。
营帐内一只手伸了出来狠狠地拽着外边的人进来了,一切都是那样小心仔细着。
“卑职见过大将军,大将军卑职有要紧的事情同您说。”
说话之人甚是凶狠,他的一双眸
子之中透露着奸诈与凶狠之意,好似恨不得要将他说出来的事情大肆宣扬。
要紧的事情?
阿图鲁是个没脑子的人,在听到侍卫说要紧之事之时脸上的喜悦早已抑制不住,恨不得能立刻从他口中听到一丝有利用价值的话。
即便是欣喜阿托鲁依旧是甚是凶狠的目光,看着面前的侍卫,他说,“如若不是何等要紧之事,你今日来我这里的事情,我可没办法替你担保,若是此事与我无关那么你懂本将军的手法。”
阿图鲁虽说不是什么聪明之人,却也知晓面前的人乃是拓跋宗营帐之中的贴身侍卫,平日里对拓跋宗乃是忠心耿耿,怎的今日竟然还来找他了呢?
难不成这一切又是拓跋宗的阴谋吗?想到这里阿图鲁多多少少对面前的侍卫还是有些许警惕之意,毕竟这可是敌方阵营的人。
“将军放心,我所言的字字句句皆是与将军有关,不仅如此,我还为将军感觉到愤怒。”
他倒是卖着关子,如今这么久过去了仍然就是不曾将话说出来却吊着阿图鲁的胃口,不得不说侍卫的的确确是个聪明之人。
“到底是什么事情,赶紧的和我说,不然我让你有来无回。”
阿图鲁可不是个耐性好的人,一巴掌拍在了侍卫的脸上,俨然是一副凶狠的模样。
然而这一切侍卫似乎都无所谓,听到阿图鲁这话便知道阿图鲁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此事来,也多多少少能猜
的到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