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儿,你可算是回来了,李公公说的不错,你比往日瘦多了,可是在寺庙吃了苦。”
“母后不必担心儿臣,是儿臣以前太过珠圆玉润,这寺庙里本就不能沾荤腥,儿臣瘦了也是常事。”
皇后隐约知道云清伶在寺庙中经历了什么,拍了拍云清伶的手背。
“让你受苦了,待会儿本宫便想办法向皇上求情,求皇上给个恩典,让你继续留在京城,不要再回寺庙去了。”
“多谢母后好意,只是这种事情目后还是不要提,由儿臣来提吧。”
云清伶怕皇后再引起皇上的反感,还不如自己提。
反正她都已经被送到寺庙,处境也不能再差了。
“可是……”皇后还是有些担心云清伶。
“母后别管,就由儿臣自己说,想来父皇也不会如此狠心。”
云清伶坚持让皇后不要作声,皇后只能暂时不声张,只是拉着云清伶的手嘘寒问暖个不停。
云清伶入坐以后,看到了贺文宏。
贺文宏一副奴才的打扮,他和云清伶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看见穿着华服的云清伶,朝着云清伶走了过去,向云清伶行了个礼。
“看着公主今日的模样,就好像回到了从前,可惜早已今非昔比。”
云清伶不理会他,只是小口小口的抿着茶。
“奴才知道公主今日千方百计的来参加寿宴所为何事。”贺
文宏突然小声的说,“只是公主的如意算盘注定要落空了。”
云清伶瞪大眼睛,看向贺文宏,像是意识到什么,恶狠狠的质问贺文宏。
“是你,是你让人偷走了我献给父皇的寿礼?”
贺文宏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到这里,继续说:“是我又如何,公主两手空空来赴宴,皇上可感受不到你的孝心,你让皇上丢了这么大的脸,他怎么可能还让你继续像以前那样潇洒过好日子?若不是你不安分,一而再再而三的与夫家和离,又何至于如此。”
贺文宏越说越是怨恨,自从云清伶跟他合离之后,他贺家便走了下坡路,他不怪自己,反而将一切都怪到云清伶身上,觉得都是云清伶害得。
云清伶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跟他合离,甚至还请九公主一起来算计他。
可那又如何,现在他一样活得滋润。
“看来,那件事情对你打击不小。”云清伶也是会戳人痛处的,见贺文宏如此不放过她,找到机会就嘲讽她,忍不住嘲讽回去。
读书人骨子里的骄傲,让他不甘于只做个奴才,可为了活命,他又不得不如此。
“否则,你也不会一直耿耿于怀,反复在我面前提起这事,看来虽然你现在表面过的风光,实际也介意自己奴才的身份,你现在活得很憋屈,对吗?”云清伶一语中的,贺文宏顿时面红耳赤。
若不是有人在,他都想发作了。
“呵,公主还真
自以为是。”
被戳到的痛楚贺文宏再也没有了嘲讽云清伶的心情,甩着袖子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