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苏寒带着耳麦正在练压枪,余光中瞥见两人还在,连头都没回,问了一句:干嘛呢还不回家?
他戴着耳麦,说话时声音下意识地提了很大,江时本来已经被人哄得迷迷糊糊了,这下被吓得不轻,
江时这一口咬得足够结实,秦隐倒吸了一口冷气:宝贝儿轻点。
外套掉到了地上,江时抬头看他,嘴皮已经破了,红的滴血,一看就是被人狠狠欺负过。
苏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头,他默了一阵,幽幽道:你俩这,还挺刺激?
江时:
秦隐一个抱枕扣他头上:训练吧你!
训练房的其他两只单身狗继续面无表情地练压枪,只当自己瞎了。
两个人一起出了训练房。
秦隐把自己外套给江时穿上,看着他眼底一片青色,有点心疼:要我背你吗?
江时忍不住乐了:你这是拐了弯儿地想夸自己很厉害?
秦隐笑着与他对视,突然舔了一下嘴唇,是甜丝丝的疼:没你厉害。
江时第一次意识到,那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原来也能这么让人浮想联翩。
秦隐下了几级台阶才发现江时没跟上来。
江时勾了勾唇角,不肯走了:我后悔了,你背我。
两人隔着两级台阶,秦隐仰头看他,没绷住脸,低声笑:小朋友,我还没把你怎么样呢。
有点腿软,他耍赖,被你亲的。
秦隐佯装无奈地摇了摇头:刚才不是还不肯承认我厉害么?身体却已经诚实地转过身,放心把背交给了他。
江时高高兴兴地跳到了他身上。
你最厉害!
从one出来到他家需要横穿一条马路,加上红灯,走路大概五分钟。
刚进家门,江时突然抱住他的脖子,柔软的头发贴着他的侧脸蹭了蹭:老公。
除了床上,江时很少叫他老公。
大多都是哭得一抽一抽的,哭声都被弄的支离破碎的时候,他才会叫老公求饶。
秦隐挑了挑眉,偏头往后看了一眼,人果然已经睡着了。
秦隐带他进了浴室,放了一缸热水,才把江时放下来:乖,洗完澡再睡。
江时靠在秦隐身上,半眯着眸,一副将醒未醒的模样:你帮我脱。
秦隐只好动手去解他的裤扣:这么累?
好在秦隐脱他衣服的技能早就无师自通且已经点满了技能点。
他叹了口气,手摸到了江时的腰间:离全球联赛还有两个多月,训练为什么会这么紧?
最近这几天,江时都是从早上七八点就钻进了训练房,待到晚上十一点才出来,有时候更晚。
江时连胳膊都不想抬了,赖在秦隐身上哼哼唧唧,十分不开心:得冲排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