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有一双皮鞋停在她的面前。
裴砚伸出一只手,她抬头看去,他身上找不到任何散漫和笑意,眼神冷得没有任何温度。
“这不是你自找的吗?”
他居高临下,冷声说道。
是她上杆子过来,被陆行川欺辱的,能怪得了谁?
“裴砚……我的平安扣碎掉了。”
纪眠摊开掌心,抬眸泪眼蒙眬地看着他。
她只知道,自己的平安扣碎了。
裴砚看到她受伤的掌心,眉头一紧:“去医院。”
纪眠僵硬地跟在他后面,就像个傀儡娃娃。
到了医院,医生很快包扎好。
裴砚已经将平安扣擦拭干净。
“你来,是为了这个?”
“这是我奶奶的遗物,说是能保平安,我送给了陆行川……”
“他可真重要。”
裴砚嗤笑一声,声音里全都是嘲讽的意味。
“纪眠,我们虽然是假夫妻,但我也希望合约期内,你能遵守妇道,和你的前任划清界限。”
“我知道……”
“知道就好。”他顿了几秒:“我找人帮你修好。”
“真的吗?”纪眠眼睛里立刻迸发出亮光。
“嗯,尽力吧,这已经是最坏的结果了。”裴砚不自然地偏过头,避开了她的视线。
裴砚没喝酒,所以他开车,纪眠坐在副驾驶。
“纪眠,你撒谎了,是吧。”
“嗯?”
一句没头脑的话,让纪眠有些疑惑。
她转头对上裴砚幽邃的凤眸,里面像是有漩涡,能把人吸进去。
被他这样盯着,纪眠有些头皮发麻,就像是自己是个兔子,已经被猎鹰盯上了。
“我吻你,不舒服吗?”
纪眠脑海里轰然炸开,明白他在说什么,脸颊瞬间涨红。
他怎么还记得?
“没……没说谎,就是不舒服,吻技……一般。”
“一般?”
裴砚挑眉,那一瞬邪佞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