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要含着只能裹住一小半,是碰不到根部的。
可程问音喜欢嘴巴被塞满,会有一种很安全的满足感。他的后穴也为之起了反应,下面的空虚和上面的满,又演变成另一种奇妙的对比,像温水煮青蛙一样,让他的身体渐渐变得燥热难耐。
他摇头,含糊地拒绝:“才不要……”
他甚至无师自通地为alpha做起了深喉,被顶得喉头发颤,嘴角淌出涎液,落在alpha粗黑的耻毛上,湿得很色情。
齐砚行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下身,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精孔开合着,性器官上遍布的神经全部复苏,他终于感受到了可以自如控精和喷泄的掌控力。
他分神看向为他口交的妻子。
他那么美好,那么爱自己,有了他,就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齐砚行温柔地抚摸oga的头发,程问音也抬起他,舔着龟头,朝他笑了一下。
这变成了一场无比契合的性爱,给予,接受,相悦。
“别再含了,音音,”齐砚行痛苦又欢愉地皱着眉,手臂青筋鼓起,从oga的嘴里抽出性器,继续用手刺激龟头底端的冠状沟,“要射出来了……”
程问音毫无准备,被他从地上抱起来,搂进怀里,一手握着性器,一手箍住oga的腰。
精孔松开,精液一股股喷出,浇在地砖上,墙壁上,唯独没有弄脏oga白色的睡裙,齐砚行喘息未定,偏头吻了吻怀里人的头发。
射精还在继续,憋得狠了,发泄就会加倍的狠,alpha天生可怕的体力和性能力,在这一刻展露无遗。
程问音愣愣地看着那根不停抖动射精的性器,舔了舔嘴唇上残留的alpha的前液,身体不自觉地发软,贴着alpha的颈侧,小口小口地吸着气。
看着浇在地上的精液,恍惚间,齐砚行又感觉自己回到了那场肮脏羞耻的易感期,不同的是,他不再被罪恶感纠缠,发泄后的畅快占据了他的大脑。
爱既是温柔的,也是野性的、冲动的,这是它的生命,为那些原始而野蛮的时刻感到罪恶,是一种背叛。
最后一滴精液还挂在龟头上,性器依旧硬挺着,很快,另一股液体的泄欲也涌了上来。
齐砚行腰眼酸疼,忍得眉心直跳,一时间无法控制那处的肌肉。
他失禁了。
一股腥黄的尿液从马眼射出来,他搂紧程问音的腰,紧急转向马桶,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弄在了外面。
“音音,别看……”他死死按着程问音的后颈,让他靠在自己肩上,背对着马桶。
哗哗射尿的声音在狭小的洗手间里响起,程问音从他射精开始就处在意识混乱的状态,被这道响亮的声音硬生生拽回来,整个人都是懵的。
腥臊的气味,暗示性极强的声音,程问音咬着下唇,感受到后穴一阵阵紧缩,跟着alpha射尿的频率,泌出淫液,像潮吹一样多,浇湿了内裤的衬垫。
他改成咬住alpha的肩膀,止不住地呜咽:“呜,砚行……”
从没想过排泄会比射精还要畅快,齐砚行咬着牙根,舒服得浑身打抖,手不自觉地伸进妻子的裙摆,把他的腿根攥在掌心里,用力揉捏。
结束了。
“对不起,音音,我没有忍住。”齐砚行松开oga的腿根,安抚性地吻了吻额头,拉下马桶的抽水杆。
“你先在外面等一会儿,我把这里收拾干净。”
“嗯,嗯……”程问音放下刚才被alpha撩开的睡裙下摆,脸颊还浮着一层薄红,整个人有些手足无措,“你没事了就好。”
“我去看看宝宝醒了没有。”
他转身离开,手刚刚放在门把手上,alpha热烫的胸口从身后贴了上来。
他紧张地吞了吞口水,“怎、怎么了?”
齐砚行的呼吸挨着他的耳后:“音音,你的裙子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