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温温被陈敬磊的话吓懵了。
她甚至连害怕都不敢了。
被情绪支配的脑子此刻终于清明了些许,她短暂的认为自己可以跟陈敬磊一较高下的底气顷刻间烟消云散,徒留下惊惶。
她尝试将陈敬磊引回往日里正常沟通的状态里:“你,你别,别这样,我没有那个意思的,我只是”
“够了!”陈敬磊低吼着打断她:“乔温温,我不是被你攥在手心里的风筝,松一松我便要离远一点,紧一紧我就要低眉顺眼的趴下来,你想错招数了,没用的乔温温,是你惹急了我,这是你自找的苦头”
说罢,手已经放在了印有白兔胡萝卜的睡裤上。
这时乔温温也顾不得谁对谁错了,原来那点脾气全飞到九霄云外,现下全是恐惧,她拿出她最大的杀手锏,她使出浑身解数地讨好陈敬磊,她用陈敬磊最受用,平日里她只要用这个,陈敬磊百分百的答应的姿态,她软软的哀求陈敬磊,声音像是拉着丝的棉花糖:“七哥七哥你听我说,好不”
嘶啦。
陈敬磊撕碎了乔温温的睡裤。
小白兔和胡萝卜被迫分开,遥遥相望。
乔温温绝望的哭起来,呼吸急促,肌肤骤然遇到被衣物隔开的空气,冰了一下,小腹更疼了,暖光下光洁细腻的身体,白皙水嫩,瘦弱单薄。
一抽一抽的。
乔温温的尖叫炸在耳边,陈敬磊却充耳不闻,他一动不动的,死死盯着青白色骨节嶙峋手指半扒下的肉粉色内裤上贴着的卫生巾看。
上面是一大片鲜红褐色的血迹。
“你来月经了?”
乔温温这时的话终于传进陈敬磊的脑子,重锤一样砸在他的心脏上。
“七哥,求求你了,我好冷,我好疼,我好难受”
陈敬磊呼吸一窒。
立即手足无措的把肉粉色内裤囫囵的提上去,
接着,用很大力气生生扯断了栓在小柱子上的兔耳朵,拽过来被蹬到床角的棉被,严严实实的裹住乔温温除了内裤,没有其他片缕的身子。
“对不起,对不起,温温,对不起,我没有控制好自己”
他捡起掉在地上的暖水袋,冲到厕所,把水龙头拧到最左,接了满满一袋滚烫的热水,然后飓风一般又冲回卧室,把暖水袋塞到乔温温手里。接着,又蹲到墙角暴力撕开新的一袋红糖,给乔温温做了一杯撒了两袋红糖的老姜红糖水。
乔温温整个人蜷进被窝里,还在哭,连带着“小山包”也跟着一抖一抖。
陈敬磊后悔的心肝乱颤,他掀开被子的一个小角,露出乔温温的脑袋,他用瓷勺子舀一勺滚烫的红糖水,吹了吹,用嘴唇试了试温度后,凑过去,喂到乔温温嘴边。
“温温,你喝点,喝完了,你骂我,你打我,你怎么样我都行,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这个情况,我没想让你难受的”
乔温温抬起红肿的眼睛,嘴里依然满是哭腔:“喝什么喝,我不喝!你疼死我算了!你不知道我今天来例假吗?你为什么要出去?你为什么把我一个人丢在屋里?我不想说话都不行,不想说话都能让你生气,你总是威胁要操我,好啊,那你来吧,反正总归是要疼的,你直接痛死我,我坏在床上就如你的意了!”
陈敬磊挪挪嘴,想要开口辩驳,片刻后,又合上,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再次开口:“温温,你别这样,你说这些狠话除了伤我温温,你先趁热喝了,把身体缓过来,好不好?”
乔温温还是不动。
陈敬磊咬牙,他说:“温温,我不能的,你这样,我我硬不起来”
软软小小的,哭的稀里哗啦,还疼成这样,他真心舍不得再做什么。
“喝点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