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刺激到全身颤抖大腿内侧的肉紧绷,花穴深处一股酸痒之意蔓延到小腹。她紧绷起小腹,身体忍不住上倾,快要到了。
猛的手里口里动作全停,她在快要到达顶峰时被骤停住。
时笑口里的呻吟变调了,带着情欲的愤恨“啊”了一声。
十秒种过去了,沉皓白心里默数。又低下头噙住奶头重复着刚才的啃噬,连力道都相差无几。手指也是,又搓揉着阴蒂。
时笑终于忍不住的抽泣,呻吟夹着抽泣让人更有破坏欲,想逼疯她,让她疯狂。
“叫哥哥。”声音比刚才更大声。
情迷意乱如打结的毛团,理不出头绪。双眼两汪清泉染上了片片桃瓣,舌尖轻挑,挑了个空,只有舌尖上的一滴水珠,证明不是幻觉。
口中无意识的发出嘤咛私语不可闻:“哥哥。”
沉皓白好似听到又没听到,双眼染着红丝:“大声点。喊哥哥。”
手里的动作更用力了,穴口的肉缝已经被摩着溪水泛滥,只要轻轻一顶就能进入那销魂的桃花源。
“哥哥。”清泉如被凿开个口子,眼底泛起细碎的光,像被风轻抚过水面,潺潺流入沉皓白的心田。
他的手猛的一搓阴蒂,那种堆积满满的快感从时笑紧绷的小腹开始冲击。如被堵塞的小溪,被突如其来的暴雨冲击开,溪水蜂拥而出。
沉皓白在她高潮的瞬间用力捅开层层迭迭的肉壁,直至深处后停下。那种捅进去阴茎摩擦的快感,加上高潮时肉壁抽搐时的紧紧夹着柱身的吸力,让他有种置身于天堂的飘飘然的快感。
他毫无章法的直捅直出,一次比一次深,力道一次比一次重。
时笑高潮时喷出的水被捅了回去,积在甬道深处。每一次的顶进去就一阵酥痒,抽出时肉壁像是有无数张小口,吮着挽留。
高潮后被大开大合的操弄着,敏感的身子又被操得浑身颤动。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颗深埋在土壤里的春笋,被春雨抚慰着,努力向上冲击想冲破土壤的束缚。
大腿内侧又再度筋挛,媚肉紧缠阴茎不放的抽搐着,深处一股股涌流直喷龟头。
时笑尖叫着呻吟,已语无伦次。脸上晕开的桃花红已经蔓延到全身。大脑内仿佛电光雷鸣闪过,身体犹如跳上岸的鱼儿,不断的弹跳着。
沉皓白紧盯着她,看着她高潮时的媚态,耸跨的速度加快了。
重重一顶,顶到满是汁液的宫口。宫口未开,积满了黏液抢占着紧致肉壁内的地盘。龟头如同泡在湿热的温泉里,又紧又水。
对着宫口重重连击,被捅开一个细小的口子。黏液顺着口子流入宫胞,龟头用力磨蹭挤进宫口。
紧紧箍住龟头那感觉就像两指宽的皮筋,箍得又紧又有弹性,爽的沉皓白头皮发麻。
不再克制自己,对着宫胞一下重击一下碾摩。尾椎酸痒到大腿抽搐,龟头又麻又涩,那股骚痒之意从紧缩的精囊冲击到柱身剧烈弹跳,冲破制悎喷涌而出。
一股股精液和淫液交织融合,积满了避孕套。射精后的阴茎在这温湿的巢穴停留,久久不肯离去。
时笑被沉皓白高潮的射精冲刷着子宫,宫腔内感受到一道道炽热的激流隔着避孕套喷射到子宫内的膜壁上。她被烫得小腹又一阵抽搐,子宫也是又酸又涩,麻麻痒痒的一阵收缩,被迫从膜壁上喷出淫液。
她又高潮了,眼神已经涣散到无法聚焦,呻吟到喉咙沙哑,红润的唇瓣张开,吐露出肉粉色的嫩舌,口涎顺着嘴角溢出。
多次的高潮已经让她爽到颤抖不已,沁湿的乌发胡乱的缠在绯红的脸上,如同一块色彩偏淡的红玉,光润的撩人心魄而自不知。
沉皓白抽出半软的阴茎,褪下避孕套打结丢弃。
他爱抚的摸了摸她的脸,又在额头上不断的亲吻着安抚着她的情绪,直到她累得沉沉睡去才离开。
安抚好时笑后,他这才去卫生间清理。然后放了缸热水,走出去轻轻地抱起她。
她太累了,模糊中感觉有人抱她也使不出一丝力气。她直感觉自己仿佛躺在温暖的羊水中,让人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