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秋并不是这么想放过他,她在里面加了点东西,泡久了会有种从骨头缝里的疼,除了疼也就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郁印白也觉得疼,但这药水是他从找出来用来抑制发情期的药水,他以为这是药效,所以选择咬牙硬撑着。
按照他现在的修炼速度,化为人形还需要一段时间,在这之前,他又没法疏解体内的燥热,只能借助于药物。
痛苦同欲望交织在一起,郁印白做了个梦,梦里尽是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郁印白泡的差不多了,才摸上床,就被笛秋捉来当抱枕。
郁印白一动就能碰到笛秋,刚消下去的燥热又上来了,他深吸了一口气。
要命!
他的蛇尾被迫搭在她细软的腰肢上,一片温热,瞬间僵直的不敢动,郁印白恨不得自己是个没有知觉的尸体。
笛秋还丝毫没有察觉到,她身上的甜香一直往他鼻子里钻,热气蒸腾,郁印白嘶嘶地吐着信子,瞳孔直竖,眸子在黑暗中发出幽暗的光,越来越深。
被子下,他的蛇尾主动缠上了笛秋的腰部,距离不断贴近,身上的每个细胞还叫嚣想要更多。
嗯?现在不太对劲?
笛秋感觉到他的蛇尾不停地在她腰部摸索,渐渐有收紧的趋势。
她身体一僵。
她就想吓吓郁印白怎么变成她受惊吓了。
笛秋没有那种郁印白的那种承受能力,连忙松开了手,还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蛇尾骤然一空,郁印白表情还来不及收回来,望着她的背影出神,看上去有几分呆。
小天道怎么突然这么远了?
他心下有种算盘落空的低落感,但又很快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郁印白蛇尾一摆动,往角落里去,阖上了眼眸,进入修炼的状态。
笛秋眼睛悄咪咪地打开一条缝,暗自咬牙,藏在被子下的手捏紧。
哼,就知道那条蛇不安好心。
次日一早,笛秋装作无事发生,在屏风后穿好衣服。
这次,隔着屏风笛秋都能感觉到有道炽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在她系腰带的时候达到顶峰,她加快了手中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