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什么?忙着跟别人做爱吗?”
两个人说的都是中文。
应绒生出那么点儿八卦的心思,将手机音量调低,竖起耳朵偷听。
女孩小声啜泣着,几乎在哀求:“我们之前不是很好吗?你明明说过喜欢我的……不要这样好不好。”
“可是我现在不喜欢了。”
气氛因为这句话静默下来,犹如一潭死水。
良久,传出窸窸窣窣的、引人遐想的动静,应绒忍不住挺直后背,循声偷窥。
两三米开外的地方,停车场侧边入口的水泥台阶上,高大英俊的男生懒洋洋坐在那里,看不清五官,只能看到他微垂着眼,神情散漫到近乎冷漠,手里一上一下地抛着打火机。
两条被工装裤包裹的长腿稍稍岔开,黑色皮带松松垮垮,胯间跪坐着一个女孩。
皮草外套被随意丢在地上,接近零下的天气,女孩身上只剩一条紧身连衣裙,大片皮肤裸露在外,白皙光滑。
应绒听见金属拉链被牙齿咬开的清脆声响,而后是暧昧的吮吸、艰难的吞吐。
女孩的头就这么埋在他胯间,长发微卷,很有节奏地一起一伏,混合着诱人的、难耐的呻吟。
时间仿佛静止了,应绒的视线被这一幕填满。
不知过了多久,男生总算被挑起些许兴趣,抬手摁住她的后脑勺,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毫不留情地将性器深深顶进她喉咙,囊袋快速地拍打她下巴。
手腕上戴着一块表。玫瑰黑金的表盘,百达翡丽的logo,被夕阳照成暖色调,过分眼熟。
原来是他。
认出手表主人的瞬间,应绒心脏几乎骤缩。
买这块表需要多少钱?没来由的,脑海里冒出这样的想法。
女孩竭尽全力张大嘴巴,打开喉咙,承受他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深喉,纤细的脊背抖得厉害,口水流出来,含糊不清地说太大了,好深,不要……
口吻可怜极了,仿佛随时都会窒息,绝非刻意取悦。
可惜对方置若罔闻,只把她当成一个发泄欲望的容器,一只用完就丢的飞机杯。
就这么快速抽插了一阵子,男生总算松手,拿起腿边的烟盒和打火机,好整以暇地为自己点烟。
砂轮滚动,火星闪烁,他嘴里咬着一支细细的女士烟,如同咬着一支pocky,缓慢地吐出烟圈。
夕阳艳丽,他的侧脸被乳白色烟雾笼罩,声线微微沙哑,如同阳光下晒透的砂纸,“牙齿收好,不准咬。”
女孩立马乖巧地点头,努力将口中硕大的性器含得更深,咕叽咕叽地吞咽,口水滴答流了一地。
细细的连衣裙肩带被扯掉几寸,男生旁若无人地抓揉她的乳肉,动作粗暴,色情,毫无温柔可言,全然不在意会否被陌生人瞧见。
“什么时候穿的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