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玫瑰面色难看的捂着咽喉,“求……求求你别再拉屎,我刚吃饭。”
“原谅我?”他用算计的目光哀祈。
“你到底要我怎么表达诚意才满意?”她认了,遇到疯子没理讲。
“先给我一个深情的吻。”他比比嘟起的唇。
“深,深情的吻?”什么叫深情,没学过。
不管了,就狠狠地kiss下去,吻他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让他喘不过气像是要断气就交差。
金玫瑰是行动派的女人,当下抓住他两耳用力啃上去,在冰冰冷冷的唇肉烙下滚烫的唇液,在彼此口中燃烧起风的游潮。
本不禁欲的风展翔经她一撩拨,多日未曾宣泄的欲望排山倒海而来,双手不受控制地爬上“锁码”玉体……
咦?落空。
“你的情好薄哦!”他失望地瞄瞄无长物的手。
才尝到一点甜头而已。
“有情就好,分厚薄要死呀!”真想宰了他。
有情就好,多么动听。“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
“哇,你鬼呀!”他突然凑近脸,她猛地吓一跳。“最近流行被害妄想症。”
风展翔笑睨着取走枕头,跋扈的躺在她大腿圈住细腰。“我听你说有情哦!不许抵赖。”
“嘎?!”她细想了一下,咬咬他窜到她口中的食指。“那也算情吗?”
“情深情浅都是情,你敢说我在你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份量?”他在为未来逼出她的女人心。
“我……”她竟迟疑了。
能说无情吗?
他是她这一生最亲近的雄性生物,连她与父亲都鲜少有父女天性间的自然拥抱,淡得如同三月的天气,时晴时阴。
她从来没有和男人同处在一个屋檐这么久,而她懵懂的初次体会爱的感觉是在遇见紫苑时,那是年少青涩的岁月里盲目的崇拜。
崇拜?!
是这样吗,她把崇拜当成爱慕持续了十多年,最后还沉沦在同性之爱中。
不会迟钝到这等地步吧!
金玫瑰首次审视自己的心态,她向来视男人为低等生物,不屑与之为伍。
可——
她却打破自定的藩篱,让
来干什么?
这话问得好生份,她不是常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