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实验时从不会出汗,更别提这里温度极低。
陆晚不得不正视,抬头看向傅靳洲,抿了抿唇说:“你别在这里,影响我,出去吧。”
傅靳洲看着她护目镜下的双眼,“我为什么会影响?他们走来走去搬东西,难道就不影响你了吗?”
陆晚无言,“这不一样。”
“哪不一样?”
“”
陆晚只好说:“你不怕吗?”
傅靳洲目光下移,落在手术舱里。
“未婚夫好歹也比你多活了那么些年,要是怕的话,怎么说得过去?”
“这还不如我知道你和铁算盘在同一辆车里的时候。”
陆晚微怔,随即移开目光,继续做手里的事。
很快,她把最后一个东西取出密封好,摘下手套。
眼前出现男人的大手,把纸巾递给她。
陆晚刚要结果,男人却先忍不住,拉住她的手里给她细细的擦拭手。
“你怎么会不怕?”
傅靳洲突然的问。
陆晚看他。
傅靳洲的目光定定的落在陆晚身上,染上疼惜,轻声道:“对这些,你怎么会不怕?难道从前你参与的那些实验项目都是这样的吗?你习惯了吗?唐老他怎么会同意让你参与类似的实验项目的??”
他的问题太多,陆晚一时都有些没跟上。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以前做的实验项目还挺正常的。这些我学医,当然不怕,而且我胆子大。这不是很显而易见吗?”她说。
傅靳洲靠近,低声问;“那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