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事者听到这话,一个个吓得面如死灰,大气都不敢出。
尤其曾如兰,完全被现场气势吓到,搂着儿子从人堆里挤出来,态度可谓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唐小姐,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都是被曾淑兰给骗来的!”
“骗来的?”唐逸宁的声音陡然狠戾:“你老公私吞公款,为了逃脱牢狱之灾跟傅佳行联手,妄图摘我一颗肾赔给前公司老板的事,也是被骗的?”
曾如兰身躯一抖,整张脸煞白。
“没有,没有这样的事!我们家刘炎虽然偷了公司的钱,但已经还回去了!”
“要你肾的人是李诚乾,目的就是为帮傅佳行洗钱。”
“你说什么?”唐逸宁见她不像说谎,顿时眯起眼眸。
曾淑兰见状,赶忙从土坑里爬起来,灰尘仆仆,张牙舞爪地扑向曾如兰。
“小贱人!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没胡说!”曾如兰也不再顾及什么亲情,将事情真相和盘托出:“老刘早就把欠款追回来了,是你儿子非要唐小姐死的,跟我们有关系?”
扭头看向唐逸宁,她带着孩子跪到地上,“唐小姐,我家老刘是被冤枉的!从始至终都是傅佳行的错,求您放过老刘吧?”
唐逸宁实在想笑。
“真是癞蛤蟆吻青蛙,长得丑玩的花,你都想要我命了,还让我救你老公,脑子进水了吗?”
“唐小姐,唐小姐您就发发慈悲吧,我们真的不敢了!”
曾如兰连哭带嚎,拉着儿子的手对着她一阵狂磕。
十几岁的孩子把脑袋都磕破了。
看到这一幕,唐逸宁都不禁感叹,曾家几姐妹,果然还是这个女人心眼最多。
可是她会被鳄鱼的眼泪感动吗?
不可能!
“滚!物以类聚,人狗殊途,别逼我扇你!”
在曾如兰的手拽到她裤子的瞬间,她一脚将人掀翻在地,冲苏子诚道:
“苏少爷,今天是苏雅的葬礼,我不想看到这些杂狗。”
不想看到这些人?
那就让这些人都消失吧。
苏子诚冷笑着朝手下人摆了摆手。
“都听到了吗?将这群闹事的人全送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去,一辈子都别再让唐小姐看到。”
一辈子都不让唐逸宁看到?
这是要把她们送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