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身后却又没了声音,侠客不回应她的恳求,那只大手也继续在她背脊上游走,顺着腰肢慢慢滑进了两片臀瓣中间。
“飞……飞坦!”维奥娜扭动着身体,一边逃避那只在她后穴附近逡巡的手,一边’看’向自己刚刚低头躲开的位置,“是飞坦……呜呜……飞坦……你帮帮我……呜……他们……都欺负我……”
“不对啊——老子怎么记得你跟信长不是这样说的?”
窝金的大嗓门忽然响了起来,维奥娜抖了一下,根本都来不及阻止,就听到他继续加重了语气。
“你说,飞坦他一直欺负你,把你关在地下室,还吊起来抽鞭子……”
那根新加入的肉棒果然是飞坦的。维奥娜想要解释些什么,对方却先捏住了她的两腮。
“唔……呃、呃……”
“闭嘴。”飞坦冷冷地打断了她,“我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惦记我的鞭子。”
空气流动,维奥娜感觉飞坦似乎蹲了下来,捏着脸颊的手慢慢卡住了她的喉咙。
“在玩猜鸡巴的游戏?都猜对了几根呢?”
“不、不是……飞坦,你听我……解……释……”
维奥娜真正惊慌了起来。无论是一开始对信长求饶,还是刚才向飞坦求助,其中或多或少都包含了一部分表演和算计。她并没有表现出的那么害怕,只是为了拿到所有人的投票,为了自己不被玩得太惨而有意示弱。可是现在,面对一上来就令她’窒息’的飞坦,维奥娜后悔了,她不应该……不应该在他面前耍小聪明的!
“后悔了?”就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飞坦轻蔑地哼了一声,“你不会真以为自己装得很好,团长和侠客都没有看出来吧?”
脖子上的五根手指越收越紧,维奥娜被拖拽着抬起了头,“什……么……?”
“侠客。”
“……唉。”被同伴叫到名字的蜘蛛脑叹了口气,“阿飞,一点小情趣而已。维奥娜酱陪我们上床,我和团长配合她演一下戏有什么关系?而且你就这么说出来,会让信长和窝金很没面子哎。其实维奥娜酱装得还挺好的,他们都信了……”
“喂!你们是说——”窝金瞪大了眼睛,“这个女人一直说自己不行了是在骗老子?”
“窝金,维奥娜酱进出阿飞的地下室的次数比我们加起来都多。”侠客无奈地说出了实话,“这样,你还觉得她应付不了我们几个吗?”
“那你不早说!?老子白担心了!”
“担心什么?怕把她玩坏了?”
又是飞坦。
他每说一句话,维奥娜就会无法控制地颤抖一下,甚至没有发现前者已经放开了自己,站起身脱掉了黑色的骷髅斗篷。
“不会的。”变化系像是在对强化系解释,又像是在羞辱自己闯进陷阱里的猎物,“她的身体很软,适应能力也很强……就是喜欢撒谎,嘴上越是说不要,实际上心里就越想要……猜鸡巴的游戏?规则是什么?既然小维奥娜不惜演戏也要玩……我没理由不奉陪,不是么?”
从进入房间到加入游戏,芬克斯一句话都没有说,直到——
“是……芬克斯……”
听见维奥娜一边含着飞坦的性器,一边模糊地吐出自己的名字,他插在她小穴里的肉棒毫无征兆地跳了一下,居然很快就射了精。
“芬克斯,你这家伙不行啊——”窝金正在他后面排队,看到同伴没多久就停了下来,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打趣,“才这么点时间,怎么就结束了,还被认了出来?”
“……滚,谁说我结束了。”芬克斯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而正要从维奥娜身体里退出来的肉棒退到一半也重新插了回去。
“嗯啊——”维奥娜被他猛地一顶,潮红的脸颊上又流下了两行眼泪,“芬克斯……轻、轻一点……”
“喂!”
窝金低吼了一声。他比所有人都更粗壮的性器实在太具特征了,才第一轮就被维奥娜猜中,不得不等其他还没有被猜中的人先爽完再上。好不容易忍到现在,眼看芬克斯竟打算插队,立刻就挤了上去,“这算什么意思?下一个该老子操她了。”
“再等会儿!”
“不行!”
强化系对上强化系,谁都不肯让步,另一边霸占着女孩子嘴巴的变化系轻哼了一声,“信长,你在她身上动过刀?”
武士刀就放在一旁库洛洛坐过的椅子上,刀鞘上两排菱形花纹,最前端的两叁片上还隐约泛着水光。
“嗯,动过了。刀,再加叁根手指。”信长漫不经心地回答,伸手兜住维奥娜被芬克斯顶撞得前后乱摇的两团乳肉,邪恶地揉捏成各种形状。
“既然这样,不如换点新的玩法。”飞坦低头看了眼忍耐着还在舔舐自己阴茎的少女,示意窝金和他交换位置,“嘴让给你,我和芬克斯用下面。”
维奥娜并没有在男人们的围攻中晕厥,就像飞坦讽刺的那样,她的适应能力似乎真的很强,仰面躺在床上,甚至还能分出心神去思考他说的话。
所以,接下来是飞坦要走后穴,和芬克斯一起将自己前后的洞都填满吗?
他和芬克斯,他和库洛洛,窝金和信长,库洛洛和侠客……这些组合她已经经历过了,剩下还会有谁和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