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顾白一贯知晓楚从墨憨傻,现在看来果然如是,他又看向脸色难堪的楚从文问道:“你可知道?”
或者看了眼齐诵,齐诵了然从怀中取出一画像来,上面落写几个瞧不懂的文字,看着像是蛮夷字,上头画像是一女子,楚从墨看了一眼惊异一声:“殿下为何有臣先妻画像。”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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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尾声
一见这画像,几人都是一怔,徐顾白只是看向齐诵,齐诵上前一步解释道:“这是蛮夷人的寻人帖,与咱们大厦的画像寻人如出一辙,诸位这知这上面所写是甚?”
齐诵看向又看向楚从文,笑着道:“楚大人可知道?”
楚从文闻声一哆嗦,似是顷刻间便崩溃了。
齐诵确是并不理会,只是一字一句道:“寻人,寻妻,楚大人,你妻母家柳州之地曾失守过些日子,蛮夷入城,你可知晓?恰就是这样巧,隔日你夫人便急急忙忙的进京了呢。”
他又指了指下面的字道:“下面还有耶律骇三字,至于这个,更写她手肘处有一红嫣痣。”
耶律骇名字一出,满场哗然,但凡了解蛮夷,皆知耶律骇是蛮夷大将的名讳。
既已说道这里,在场几乎所有人都反应过来了,楚从文最后侥幸亦消失殆尽,他跪倒在地道:“殿下,楚斟确实非我二弟之子,她母亲入京前便已有身孕,他乃蛮夷人”
楚从墨闻声一直,一脸皆是不可置信,目光看向出楚斟,见他脸色铁青,满脸皆是狰狞,只这一瞬,他便知道楚从文所言皆真。
楚斟开口便想要替自己辩驳:“我虽是蛮夷人,但从未谋过大厦!”
徐顾白却是微微笑了笑:“哦?是吗?”楚斟见这笑意,便犹坠入地狱,确实无甚所谓,但只要他是蛮夷人,与异族想通,有与没有又有何要紧,便足以以此之罪压死祁温玉。
在场人都是哗然,祁温玉满脸不可置信,起身骂道:“殿下!你”
“孤如何?”徐顾白面色一沉道:“楚斟乃蛮夷人,你近来与他走的颇近,众人皆是亲眼所见,若不是因他撺掇,祁温玉,你今夜为何逼宫?”
言下之意,逼宫便是受蛮夷人蛊惑,徐顾白所言,就连祁温玉都是一怔,不知自己可有受楚斟算计
这事俨然是理不清了!
徐顾白又道:“众人都言,孤是受白家蛊惑才使先皇被毒害,那便让诸位瞧一瞧可是如此!”
“陆焉生!”
下一刻,便见陆焉生自人群中将两人带了上来,只是一见两人,神色都是一惊,大臣中有人说话:“怎么会有连个盛大人!”
徐顾白冷笑道:“两个盛大人!诸位可要上前与两位好好辨析到底谁是真正的盛大人!”
徐顾白看向面色那看的莫阁老道:“莫阁老,你且问问些只你与他知道的事,看看谁能答你?”
莫阁老起先也不大肯,只是徐顾白脸色难看,他抬脚上前问:“前年,你在我这处借了一本诗册,又弄丢了,你可记得?”
话音一落,在场两个盛安皆是沉默,莫阁老见状蹙眉又问道:“大前年,你相约我等上樊楼喝酒,你单独为我带了杯好酒,又是甚?”
只是不想,又无人答他,只是这回,有一人支支吾吾,但是却说不出半句话来,莫阁老不解,看向徐顾白。
盛安着急之余又毫无办法,他募的咬破自己指尖,指尖鲜血如注,他却毫不知疼痛,只是在地上写:“辛弃疾,上窑二字。”
莫阁老凑上前去,眼眸张大不可置信道:“盛大人,你,你这是哑了?”
陆焉生上前将盛安抚起道:“是,我岳丈哑了,被祁家人被害如此,诸位也瞧见了,祁温玉寻来这与我岳丈一模一样之人,将我岳丈残害,口不能言,险些死去,再将这假盛平送进了宫,以此诬陷是我盛白两家作为。”
祁温玉闻声怒不可遏道:“放屁!这盛平分明是你岳丈孪生兄弟,与我何干!你这是要栽赃陷害!”
陆焉生眼眸一跳,走到祁温玉身侧道:“栽赃陷害又如何?你且看看眼下有几人信你?”
徐顾白道:“且人证也不知这一位,诸位可要再看看,若要再看,孤倒也不防陪着诸位再审审。”
楚斟却是一怔,他显然已经了然陆焉生与徐顾白打算,他这是要将这水彻底搅浑,要将盛家当年的污糟事全都掀开,他们手上并无盛平盛安科举舞弊时证,如何说且都由得他们。
可还有盛欢啊,他心下一狠道:“殿下,草民有事要告,当年盛平盛安两人科举舞弊,白郝更是从中相帮,此事诸多线索可查,宫中盛美人亦是知情。”
徐顾白挑了挑眉头看向众人道:“听听,诸位,祁家所谋之事都瞧见了吗?这眼见谋害先皇一时无可定罪,如今又要以科举舞弊诬陷,白首辅一心为大厦,受此劫难何其无辜!祁温玉,楚斟,你这算盘打的倒是好啊。”
一听科举舞弊,那盛平反应强烈,他开口一字一句道:“楚斟所言是真,殿下说是不信,去寻盛美人问问就是!”
陆焉生闻声却是上前一步道:“盛美人昨夜已冻死在监牢,如何可与你们对峙,你们倒是会算计!”
话音一落,几人皆是一怔,尤其祁温玉,直接瘫倒在地,楚斟咬牙切齿恨恨看着他道:“陆焉生,你也做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