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柔目光灼灼,语气轻快,“油门焊死,直线300米,飞。”
江尧舔了下齿尖,笑得狂狷而恣意:“yes,”
蓝旗亚箭一样射了出去,车速到270kh。
风夹着雨卷进来,气压都有低。
电影也拍不出眼前的效果!
太快了!
第一视角更刺激!
叶柔只觉得血液从心脏往指尖蔓延,心口都在发麻、发烫,身体像是失了重。
坐过山车从最高点往下落的一瞬,才会有这种感觉。
江尧越开越放松,稍稍侧眉问:“怕么?”
叶柔吞了吞嗓子:“一点点,太快了。”
江尧:“那我慢点?
叶柔:“不要!”
江尧笑:“心野了。”
又到了一个长坡,江尧油门到底飞了出去。
“叶柔,知道现在适合做什么吗?”
“什么?”速度太快了,叶柔脑子都要一片空白了。
“表白。”
“江尧,你别说话了!前面左急弯下坡!”
江尧丝毫没收油门的意思:“小玫瑰,昨天背了首情诗,念给你听啊?
theedthesea,
(只要海鸥还眷恋大海)
ghtthesun,”
(只要向日葵依旧绕着太阳转)
叶柔再也绷不住了,尖叫起来,她耳朵都快失聪了。
“啊啊啊——”
蓝旗亚在合适点降速,一个大摆尾滑了出弯道。
江尧的声音还在,语气轻快:
“,isaid,
and!”
(你我之间将永世不变)
叶柔眼窝发热,心脏炙热滚烫,江尧念的是王尔德的《她的声音》。
几分钟后,蓝旗亚到了终点,毫无意外地拿了冠军。
鲜花和采访重新围了过来,叶柔作为领航员也拿到了一个奖杯。
晚上,沈璐在成都一家小酒馆,给江尧整了个庆祝仪式。
众人又叫又笑,喝了不少酒。
屋子里有些闷,江尧出去点了支烟。
叶柔跟出来,手里端了两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