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包间内寂静无声。
昏暗的灯光下,银色长发的男人头戴一顶黑色礼貌,穿着黑色的大衣坐在包间内的真皮红色沙发上,面前的桌子上只摆了一杯酒,旁边的烟灰缸里有几支抽完的烟蒂。
他在等人。
可对方向来没有什么时间观念。
明明今天还是周一,第二天就理直气壮的说当天是周末,需要休息。
深知这一点的琴酒干脆直接就让伏特加将原定的见面的时间提前两个小时告知那人,自己则是又顺手去处理了一些事情,才慢慢悠悠的前来见面地点。
“哟,叫我什么事?”
包间的门被人一巴掌推开,来者毫无自觉的一屁股坐到了琴酒对面的位置,将那件上白下红的渐变色大衣往旁边一丢,双腿交叠,手肘撑在面前的桌子上,异色的眼睛含笑的看向面前面色阴沉的男人。
“伏特加呢,你把他指使到哪压迫了?”
琴酒喝了一口酒,缓缓吐出两个字:“外面,老鼠。”
卡慕眼底笑意不减,“北欧?”
酒杯内的冰块晃动着,与杯壁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这样啊,让我猜猜,是马爹利?”
卡慕的指尖一下又一下,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声音低沉而缓慢:“联动了一些小帮派觉得自己翅膀硬了,所以想要单飞?”
“不过你说老鼠,他居然还能联系上那个地方的官方,哇这人脑子里面装的是屎吗?”
琴酒冷哼一声:“一个蠢货而已。”
卡慕眯了眯眼,暗戳戳的说到:“一个蠢货就能让北欧的势力开始失控,还需要你特地去解决?”
“马爹利引诱FBI想要插手这件事。”
想要借FBI的手铲除掉组织的一部分人员,来让自己在那里站稳跟脚。
“明白了。”卡慕晃晃脑袋,“这件事会以FBI不幸参与进一起大型□□斗殴来结束。”
“组织在那里隐藏的人,是由你负责联络。”银色长发的男人放下酒杯,看向对面那人,“马爹利手上还有东西。”
“不。”卡慕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从他联系FBI的那一刻起,他手上所有的底牌不过就是废纸一张。”
失去了底牌的棋手,只有败北的命运。
琴酒勾起嘴角,冷笑道:“我待会就出发。”
卡慕同样笑了起来,“FBI卷入□□斗殴不幸殉职的消息会在后天传遍他们的内部。”
毕竟在北欧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发生一些意料之中的意外也是不可避免的对吧。
卡慕很擅长应对这种事情,并且每次都能处理的相当漂亮。
可这次不一样,卡慕留在日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于是在北欧地区的代号成员不断失联的情况下,这麻烦事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琴酒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