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监控画面铁证如山,傅天河就算再怎么不愿意相信,也没办法欺骗自己。
害得他不得已放弃后面其他项目的凶手,竟然是自己的“好朋友”。
强烈的惊诧和悲哀,几乎要盖过他被迫放弃比赛的沮丧,这是傅天河人生当中第一次体会到背叛。
不,并非第一次。
他曾遭受过亲生父亲的背叛,但当时主要是承受那些痛苦的人,是他母亲。
到后面傅天河明确地知道他亲爹是个什么样的烂人,也就不会为了永远打不到卡上的抚养费而生气。
原来被信任的人从背后捅刀子,竟然是这种感觉吗?
傅天河有些喘不上气来,他用力按住胸口,默默消化着让人难以承受的真相。
带队老师同样也不好受,虽然昨天晚上知道发生什么事时,他就隐约有所猜测,但真正把情况摆在傅天河面前,看到自己赋予众望的学生露出这副表情,他同样自责又内疚。
“他为什么要害我?”
傅天河说出了他此刻最疑惑的问题。
冯栖元和傅天河的方向不同,两人参加的项目并无重合之处,甚至说原本都要去代表团体参加接力赛,傅天河的状态不好被换下来,也会影响到冯栖元的接力赛成绩。
“我也不知道。”孙老师同样不明白冯栖元怎么想的。
就算他成功阻止了傅天河参与比赛,就没想过万一败露了,要如何收场吗?
“天河,我们几个老师想等着比赛全都结束之后,再去做处理。”孙老师说得小心翼翼,害怕傅天河会觉得自己是想要包庇冯栖元。
但傅天河能明白老师这么做的真正原因,正值比赛期间,如果把事情贸然讲出来,很有可能会影响到其他同学的心态。
傅天河:“老师你给张志明说了吗?”
孙老师:“还没有,我等结束之后再给他说,他脾气没有你能收得住。”
傅天河点点头。
孙老师观察着他的表情,安慰道,“天河,以后还有机会的,这件事性质太过恶劣,老师一定会给你讨个公道。”
傅天河答应道:“我相信老师,您快去忙别的吧,不用太担心我。”
孙老师见傅天河情绪还算稳定,火急火燎地走了,他还得去照顾其他参加比赛的学生
倒是有其他参与完自己项目的队友,大汗淋漓地回到休息室,见傅天河独自坐在角落,好奇问道:“天河?你比完了?”
傅天河:“哦,我身体不太舒服。”
“身体不太舒服?”发问的同学颇为意外。
要知道傅天河可是他们学校所有体育生当中,最有希望在比赛中夺得名次的啊,怎么会偏偏在今天这么凑巧的身体不舒服呢?
看到傅天河表情不是太好的样子,同学也不敢再问,只能默默地瞅着傅天河的腿脚,猜测究竟是什么问题。
太可惜了,任凭谁知道消息,都只会在第一时间下意识地发出惋惜的感慨,傅天河可是大家寄予厚望的种子选手啊。
傅天河继续查着登山相关的信息,搜索到的资料越多,他就越觉得有戏。
相较于其他的运动方式,依靠登山获得国家一级运动员的证书,简直称得上容易,规则中并没有要求是独立登山,所以在攀登过程中可以选择富有经验的团队或者向导辅助。
他把有用的资料全都复制在备忘录中,准备等回去之后分享给陈词一起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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